第278章 百密終有一疏

直播間的彈幕像雪花一樣，鋪天蓋地地佔滿了屏幕。

 【不是？戚懷素怎麼這樣，我的濾鏡真的要碎完了】

 【堂堂大律師，竟然說出這樣不負責任的話，真是丟臉死了】

 【為了錢口碑都不要了】

 【虧我之前還覺得你是女性之光，是我心裡最好的律師……】

 【戚懷素你趕緊閉嘴吧，別說了】

 【這是頂級律師該說的話嗎？】

 ……

 戚懷素向法官提交了一段監控錄像。

 這段錄像，在場眾人此前從未見過。

 因為這是江盡染和戚懷素研究了大量監控，好不容易截出的一段細枝末節的錄像。

 在這段錄像裡，出現了陸雲霄的車牌。

 陸雲霄雖然先下手為強，給監控做了縝密的手腳，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但百密終有一疏——

 某段監控裡，他的車牌一閃而過。

 不過只憑肉眼看，其實很難發現晦暗光線裡，這隱藏的車牌……

 這或許也是陸雲霄沒有消除這段的原因。

 太難發現了。

 江盡染把畫面調亮，加大了曝光，才最終發現了這個難得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