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消息(第2頁)
“你這是哪裡來的消息?”晏清和問道。小紈絝道:“我家運城有買賣,如今可不是運城一城在傳,皇都都有人說呢!運城陳家,宣國首富,聽說陳家已經拿出當年戶部要求走銀的文書了。”顧朗沉著臉,聽他說完,道:“還有嗎?”小紈絝:“就這些,對了,還說當年你祖父受的傷,都是咱們宣國自己人背後乾的呢!”
“證據!”顧朗冷聲道,“你這話從哪傳的?給我,我要看看證據!”小紈絝道:“具體證據不一定知道,但我家從哪裡聽來的,我給你找!”“好,老衛倒酒,我敬兄弟一杯!”顧朗說完就舉了杯,衛學林將酒搶下來道:“我來,剛才世子祖父囑咐了,你不能喝酒。”說著老衛把酒乾了。
晏清和曾有一次無意聽醉酒的父親說過一句‘宇文父子是真冤枉!’的話,但他不知道是什麼,今日這話難道就是,回去說什麼也要問一句父親。衛學林因祖父常年外事,對自己人打自己人最為憤慨,怒氣衝衝地說:“我回去和祖父說說,查一查,到底是不是真的!”
顧朗不再吃了,眾人也都吃不下了。宣國戶部的銀子送給南楚,花錢僱人打自己,這特麼是什麼騷操作?齊俊看著顧朗,心裡竟有種說不出的痠痛,他維護他祖父之心極強,怕是心裡極不好受吧!
這頓飯後來吃的毫無滋味,早早散了,各自回府尋問去了。小公子幾步就上了三層,進了祖父的雅間。宇文戟喝著茶問道:“什麼時候散的消息?這舊賬可不好翻。”小公子看著窗外陰上來的天,道:“今夜怕是要下雪,咱們回吧!”
在回府的馬車上,小公子往祖父腿上一趟,冷聲道:“這麼多年了,可我今日聽見還是很生氣!祖父,我倒現在都記得在孃親下葬的時候,您吐的那口血!一想到,我就想殺他千百遍!”宇文戟輕拍著他道:“你不能生氣,氣壞了自己可不行,聽話,不氣了。”
回府後宇文瀾直接回安瀾院了,宇文戟在書房獨坐著,今日再聽見那段往事,想起十八年前與南楚的惡戰,自己身負重傷,父親從皇都趕來坐陣,才穩定了局面,就傳來嫣兒的死訊,他十天奔襲回來,幾近喪命,卻見到了一具黑棺。敲登聞鼓純屬震懾皇城,卻無意中把瀾兒牽了出來,最後也是死馬當活馬醫的要到了撫養權。竟沒想到與這孩子還有這麼一段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