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皮比城牆厚
“嬰骨聚煞,是用不滿週歲的嬰兒骨頭煉製而成,帶有極重的怨氣,這種東西持有越久,就越容易被邪祟纏身。”
“你這發鈿若天天佩戴,少則一兩個月,最多半年必會暴斃。”
“哪怕不佩戴,也是會收在妝奩放在自己房中,也不過是多被邪祟纏些時日,一樣逃不過喪命的下場。”
“估計今天你出門後,也遭遇過危險吧?”
“是……我今天差點被疾馳的馬車撞到,當時只是覺得自己不小心,可現在想想……我那時不知怎的就走了神,竟走到路中央去了!”鄭芳芳聽得臉色煞白,六神無主地說道。
她一把拽下發鈿,就要丟掉,被雲清清抓住手腕攔了下來。
“這種東西直接丟棄也沒用,好在你剛沾上它不過一日,東西交給我淨化,你回去多曬曬太陽就好。”
雲清清將發鈿拿在自己手中,指尖金光一閃。
只見那發鈿竟然滋滋地冒出一陣黑霧,同時空氣中響起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悽鳴!
黑霧聚攏在一起,化成猙獰的形狀撲向雲清清,要將她包裹吞噬。
但她早有準備,甩出一張符,片刻就將黑霧全吸了進去。
鄭芳芳躲在雲清清身後,看得目瞪口呆,待一切平息下來,她終於升起陣陣後怕和憤怒。
“楊桐!你為什麼要如此害我!”她咬牙切齒地看著自己的未婚夫。
楊桐在雲清清收服嬰煞的過程中臉色早就變了幾變,心頭千迴百轉,這時立刻作出一副委屈的模樣。
“芳芳你聽我解釋,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我當初買這發鈿不過是覺得它很襯你,根本就沒想到這竟是個邪物!”
“我對你怎麼樣,難道你還不清楚嗎?咱們兩個再有半個就大婚了,害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他說得情真意切,令鄭芳芳又有些遲疑。
楊桐突然氣憤地指向雲清清道:
“而且,這發鈿我明明是在街上首飾店買的,都是有官家正規文書的店面,怎麼就會賣出邪物了?”
“真的不是這女人藉著自己會幾下邪術,欺負咱們不懂,嚇唬人的嗎?”
青珏狠狠一扭他的胳膊,怒道:
“還敢在小爺面前詆譭我們閣主,你再放一個屁小爺把你舌頭拔下來!”
楊桐疼得倒吸一口氣,閉上了嘴。
但趙玉玲卻一臉驚嚇地拉住鄭芳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