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來頭

幾乎就在楚驚言催動羅盤的同時,數根鋼針朝他疾射而至!

只聽幾道輕響,楚驚言消失不見,那些鋼針深深插入了地上。

動手的正是蕭長珩,那些鋼針正是之前從竹傘裡射出的暗器,足足八根全被他甩了出去。

現在地上只釘著七根,楚驚言受了傷,但還是成功遁走了。

雲清清一抬手,司徒晴嵐額前的符便自動飛回她手上,同時牽引著絲絲縷縷的黑氣不斷湧入符中。

直至黑氣盡數被收回符內,雲清清終於舒了口氣,收起符紙,順手把那把被符封住的傘也收了起來。

雲清清看向皇上,說道:

“七公主還要等一會才能甦醒,陛下若是信得過我,請允許我將她帶回府中,行刺之事本就是楚驚言以天工魘勝之術,操縱了七公主,所以他剛剛遁走前才會被反噬,此事跟景國並無關係。”

皇上遲疑了一下,看向蕭長珩嘆道:

“今日全虧了皇弟救駕,此事由你做定奪吧!”

蕭長珩微微頷首,讓府上的人將司徒晴嵐帶走安置。

楚驚言逃了,南禹其他人的境況一下子就變得很尷尬。

犯事的是副使,陸繁雖自稱毫不知情,但身為正使難辭其咎。

雲清清暗暗掐了一卦,這二皇子確實沒有參與其中,但兩國邦交期間發生這樣的事,若南禹方面不拿出點誠意來,陸繁怕是很難全身而退。

蕭長珩下令,將南禹來的隨從侍女一干人等盡數押入大牢待審。

而陸繁被軟禁在了鴻臚寺,等待南禹收到消息後,再派使者來贖人。

這一場宮宴終於幾經波折後落幕。

皇上經過這一番驚嚇,整個人有些懨懨的,蕭長珩不放心,親自將他送回寢宮,又叮囑太醫和李公公好生照看,這才帶著雲清清離宮。

兩人坐上馬車,雲清清突然說道:

“先去一趟鴻臚寺。”

蕭長珩挑眉看了她一眼,並未多問,吩咐了下去。

陸繁已經被帶回鴻臚寺了。

仍是住原來的院子,好吃好喝招待著,跟之前沒什麼兩樣,只是下人全換成了梁國的,院外時刻有人把守,不得隨意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