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劃時代的創作

張沈飛洋洋灑灑的將自己的成績全都擺了出來,光職務和兼職就說了一分多鐘。

不是他愛炫耀,實在是現在坐在臺下的都是全國各地來的天之驕子。甭看長相什麼不起眼,但保不齊就有像是佟洛陽那樣精通六國語言或者別的什麼的。

如果他不把自己的實力亮出來的話,很難服眾人,大家也會質疑他這個團支書的含金量。

果然,

眾人聽過他的話之後,立刻交頭接耳,議論著他話中的含金量。

有在討論紅星軋鋼廠副廠長屬於什麼職務,又能享受什麼待遇的。

有在討論自己之前看過沙家浜,並且追了很長時間的。

還有說起夫妻識字這首傳唱度在全國相當高的歌曲,甚至哼了幾句的。

還有些同學直接從張沈飛剛才說的削皮器,談起了外匯對國家的重要性。

也有一些女生不在乎這些東西,而是開始小頓的討論起張沈飛長得這麼帥氣,還這麼的有風度和社會經驗,對女朋友的要求會不會也很高???

也許,是該找個機會跟他接觸一下,再寫個情書,拉個小手什麼的

總之,

沒有一個人再對張沈飛擔任團支書抱有懷疑的態度。

大家一致認為,三十多個應屆生中,有著豐富社會經驗的張沈飛來當團支部書記理所應當。

張沈飛對眾人很是滿意,等他們討論完之後,便示意其他同學輪流上臺自我介紹。

“剛才李老師也說了,咱們班還要競選班委成員。

我建議,如果之前在高中時候擔任過班委,有過工作經驗的同學或者是有意向競選班委的同學,在自我介紹的時候可以著重介紹一下,方便同學們加深記憶,投票。

還有因為要準備迎新晚會的節目,如果有同學有什麼文藝特長的話,也可以著重介紹一下。”

說完他便走下臺,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巴掌大的小本本和鋼筆,開始記錄。

等到所有人都介紹過一輪之後,張沈飛已經把重點人物都給記錄下來。

王四喜今年十九歲,曾經在高中擔任過學習委員兼副班長。?

盧慎行十九歲,擅長吹嗩吶。師承他爺爺,之前在農村要是誰家有紅白喜事,他會和老爺子一起過去做吹鼓手。

盧謹言是盧慎行的雙胞胎弟弟擅長吹小號,也是師承他爺爺,也是會做吹鼓手。

葉辰龍,十七歲,會玩兒長笛。

丁銳喜,之前在班裡擔任過文藝委員,目前意向競選文藝委員

班委的競選還是挺簡單的,

因為所有同學都不認識,大家都是根據這些要競選人自我介紹時候所展現出來的個人魅力投票選舉。

很快,

班裡的勞動委員,學習委員,文藝委員班長,副班長等都選了出來。

張沈飛公佈完班委成員,正要說點兒什麼的時候,便聽到走廊裡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

“同學們稍等,我去看一下怎麼回事兒。”

張沈飛出去探查一番後,發現是其他班級已經放學。

他拉著一個隔壁班同學問了一下,

對方告訴他,他們輔導員說今天第一天開學,只需要競選出班委什麼的,大家就可以自己自由活動。

得!!總算是有個參考的了。

張沈飛回到教室之後,便告訴大家可以自由活動,明天開始正式上課。

“至於課程表,明天早上我領了後,會貼在教室的黑板前面。”他說道。

班裡大部分同學都是外地人,對四九城早就頗感興趣,聽到可以自由活動,立刻便呈鳥獸狀散去。

只有班裡新組成班委的幾名同學,被張沈飛留了下來準備開小會。

至於小會的主題,自然是迎新晚會。班委們各抒己見,議論紛紛。

有說搞個大合唱的,有說跳舞的,但是很快便都被駁回。

駁回的是文藝委員,她的理由也很充分。

那就是這年頭不管什麼晚會,都會有大合唱和跳舞這些,雖然看起來是百搭,放哪兒都可以,放在哪裡都合適,但是想要出彩卻是非常的難。

“每次都是同樣的節目,同樣的路數,咱們沒表演煩,觀眾們都看煩了。”

“我敢打賭,這次迎新晚會出大合唱和跳舞的加起來至少能佔一半。

咱們要是也這麼弄,就泯然眾人一樣。

所以說,咱們還是要從班裡會才藝的同學出發,走專業路線。”丁銳喜鼓著圓圓的眼睛說道。

剛才提出大合唱的是勞動委員徐三鬧聽她這麼說,頓時哭喪著臉:“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麼著合適?”

剛才他可是看了,全班三十五個人,有特長的一共也就五六個。

而且這五六個人的特長還都八竿子打不著,七不沾,八不連的。

有會吹口琴的,有會跳民族舞的,還有一個是嗩吶,長笛,更離譜的是,還有一個會的居然是京韻大鼓。

“就這幾個有特長的,你把他們努力往一起攢,頂多也就組一個紅白喜事的隊伍。

“怎麼著,是要讓他們表演一個百鳥朝鳳還是表演二泉映月??”

他說這話很有些挑釁的意思,誰料張沈飛聽完卻猛的一拍桌子。

“對!!徐三鬧同學你提醒我了!!咱們就搞民俗樂隊!!朝紅白喜事兒的方向走!!!

你們想啊,別的班裡出的節目都是些老傳統老三樣,咱們要是搞個嗩吶版本的原創歌曲,還不讓大家眼前一亮??”

啊,這個你確定嗎?迎新晚會上吹嗩吶???

“可是原創歌曲,誰會寫詞作曲啊???”丁銳喜蹙眉。

張沈飛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我啊!!!我之前就學過歌曲,因為寫的太好又老少咸宜,還被錄製成了唱片,在廣播裡循環播放呢!!!”

張沈飛又開始顯擺自己的夫妻識字。

其他幾人本來就對他和他的夫妻識字帶有濾鏡,聽他這麼說,立刻便表示那麼就這麼定了。

“那麼張同學,時間緊任務重,還請你一定要抓緊時間寫。”丁銳喜作為文藝委員,對這件事是最關心的。

張沈飛點頭:“ojBk,包在我身上!!!”

雖然輔導員不靠譜,但確實就像她說的,大學很多時候是靠自律。

再加上能考上燕京大學的都是自律的一把好手,接下來幾天系七班倒是過的風平浪靜。

每天上課之餘,張沈飛便組織班裡會嗩吶,長笛和小號,長號開始練習他寫的曲子。

一開始幾人看到張沈飛遞過來的譜子都驚呆了,但是嘗試了一次之後,立刻就被這全新的演繹形式所折服。

盧謹言甚至放言張沈飛創作的這一首歌將會改變歷史,成為劃時代的壯舉。

“咱們要悄悄的練習,等到迎新晚會的時候打其他系一個措手不及!!

讓他們明白,什麼叫碾壓,什麼叫不在一個層次!!!咱們七班一次就要打響名號,讓其他班以後看到我們都夾著尾巴溜牆根兒走!!!”

通過這幾天的接觸,張沈飛發現盧謹言一點兒不謹言,相反的是個話簍子。

他的哥哥盧慎行也不慎行,行事風格大膽狂野。

總之,這兄弟倆主打一個反差。

很快,

便到了週六。

這年代雖然工人上班都施行的是單休,但是大學生卻是上五休二。

週六這天,張沈飛把要寫的作業都給加班兒寫了。

在下午三點多,坐上了開往南鑼鼓巷的公交車。

下了車,

他走進一條偏僻的衚衕,再出來的時候,一隻手裡便提上了兩隻活的老母雞,另一隻手則是一大塊肉。

才走到四合院門口,便遇到了扶著一大媽準備出門散步的易中海。

自打一大媽懷了孕之後,易中海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整個人都變得平和了許多,也不再愛摻和別人家的那些個破事。

“一大爺,一大媽吃了沒?”張沈飛朝著兩人打招呼。

“吃過了,大飛這是放學啦?”一大媽笑眯眯的問。

自打懷孕後,她每天的心情都很好,好到賈張氏之前罵她,她都沒生氣。

“嗯,那這不是週末了嘛,回家看看媳婦兒和我奶奶。”張沈飛舉了舉手裡的兩隻老母雞,“一大爺,我弄兩隻老母雞回來,養著下蛋,給我媳婦兒和我奶奶吃,這不算違規吧。”

易中海態度平和,笑吟吟地:“只要自個兒吃,不出去倒買倒賣雞蛋和雞肉就不算違規。”

得,那就沒問題了!

張沈飛從口袋裡掏出五毛錢遞過去,“一大爺,這是這個月該給您的分期付款的錢,您拿好。”

之前欠了易中海三百塊錢,兩人說好分期五十年,每個月還五毛錢的。

這五年來,張沈飛已經陸陸續續還進去了三十。

這麼一算,再還個四十五年也就差不多還清了。

看著易中海接過錢,張沈飛提著雞哼著小曲,便進了四合院。

易中海看著手裡的五毛錢毛票,感慨良多。

之前因為這三百塊錢分五十年付款,把他氣的成宿成宿的睡不著覺,總覺得張沈飛在欺負自己這個絕戶。

畢竟當時自己都小四十了,哪裡能再活五十年??

要是活不了,這錢不就打了水漂了嗎?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易中海覺得自個兒老伴懷了孕,馬上就要生孩子。

有了孩子也就有了希望,自己活不了五十年,自己的孩子還活不了五十年嗎??

這麼一個月五毛錢的,似乎也不覺得有什麼難的了。畢竟,已經有了奔頭兒!!!

剩下的錢即便還不到自己手裡,也能還到自己閨女或者兒子的手裡。

虧不了!!!

想到這裡,

易中海突然就有一種失而復得,甚至是每個月白撿五毛錢的感慨。

開心!!!

“呦,大飛回來了??大學生活怎麼樣?”

閻埠貴一如既往的在前院裡掃地,看到張沈飛回來,立刻拎著大掃把走過來搭訕道。

張沈飛正愁沒地方顯擺呢,見閻埠貴問話,心中感嘆真是瞌睡了有人遞枕頭:

“閻大爺,我考上的可是燕京大學,那生活能不美好嗎???

當然,能過的這麼好,除了學校好,主要還是我自身比較優秀。

您不知道吧??才剛開學,我就被老師任命為團支部書記,負責處理班裡的大小事務。”

閻埠貴豎起大拇指:“要不說還得是你呢,是金子到哪兒都發光!!”

“嗐,那也沒辦法,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嘛,有時候我也很困擾”

張沈飛顯擺起來滔滔不絕,閻埠貴有些煩了。

心想這張沈飛還真是張奶奶的親孫子。

那老太太自打孫子去了燕京大學,那是每天都要在聾老太面前顯擺一番。

現在張沈飛回來了,也是顯擺!!!

眼瞅著張沈飛遲遲沒有停止的意思,還在喋喋不休訴說著自己的優秀,閻埠貴想溜了:

“那啥,大飛。我家裡的火上還坐著鍋呢我先回去罐暖壺,有空咱們再聊。”

沒能顯擺個過癮,張沈飛吧唧一下嘴,眼瞅著閻埠貴的背影消失。

他看了看後院,猶豫著是先去找傻柱,許大茂顯擺一下,還是先回家跟媳婦兒親熱一番??

最後還是小頭打敗了大頭,扭頭往家裡走去。

進了門,先喊一聲奶奶。

“奶奶去後院聾老太家了,沒在家。”廚房裡傳來田小棗的聲音。

嘿,老太太不在,這感情好!!!

張沈飛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扭頭一挑簾子就進了廚房。

天兒熱,田小棗沒有穿綠軍裝,而是穿著一件白底紅花的棉布連衣裙,頭髮高高扎著馬尾,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

此時,她面對著案板,一下一下的奮力揉麵,隨著她的動作,那大腚也跟著一翹一翹的。

“大飛回來了?我現在面手。你自己倒杯水喝,我一會兒揉好面找伱。”田小棗回頭看了他一眼,又扭頭專心致志的揉麵。

張沈飛走過去,把手裡的雞放在地上,肉放在案板上。

然後從後面摟住自個兒媳婦兒纖細的腰,黏黏糊糊的說:“媳婦兒,想我沒有?

田小棗小臉一紅,沒好意思說話。

張沈飛卻不容她逃避,雙手握著她的肩膀,讓她正面對著自己。

“說話啊!!”他說道。

田小棗這才紅著臉,小聲呢喃:“怎麼能不想呢”

倆人從幾個月就認識了,還是第一次分開這麼久呢。

“你這一上學就去了十幾天,學校裡肯定沒什麼好吃的,我今兒給你做烙餅卷雞蛋”

男人眼中的情緒讓田小棗心慌,她努力轉移話題,但話沒說完,就被張沈飛給捂住了嘴巴。

“噓,別說話。”

他用空著的另一隻手解開皮帶,順便湊到田小棗耳邊低語。

“你”田小棗臊的臉比天邊的晚霞還要紅,但最好還是慣著男人,聽話的蹲了下去

張沈飛壓著她的後腦勺,輕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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