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金融巨擘vs芭蕾舞首席1.7
《厄瑞涅的悲歌》
首席獨舞:春念人
這位被中外美譽為"芭蕾之冠"的舞蹈家,用“最年輕首席”的title都顯得輕慢。
燈光像月光傾瀉而下,她自光暈深處浮出,纖長脖頸揚起的優雅弧度讓白天鵝都黯然垂首。
繃緊的足尖在光束中劃出完美半弧,輕盈躍起,落下,旋轉。
十九世紀的遺珠,正在二十一世紀的舞臺上煥發新生。
這部誕生於浪漫主義時期的芭蕾舞劇,在當代劇場獲得了新的註解。
愛情不是浪漫主義文藝作品永恆的命題。
這個遊蕩在月光湖畔的仙子,用芭蕾藝術最精妙的肢體語言,將人類永恆的情感昇華。
這才是頂級藝術存在的意義。
最後一個阿拉貝斯克定格,古典藝術的餘韻仍在心中持續震顫,猶如永不停歇的詠歎調。
掌聲如驚雷乍起。
春念人頷首謝幕,優雅傾身屈膝,汗溼的鬢髮間金色橄欖枝隨呼吸輕顫,彷彿阿波羅神廟永不凋零的月桂枝。
劇場後臺,人來人往忙碌。
“念人,等會兒一起去聚餐!”
春念人拆下頭飾,透過長鏡看向旁邊收拾衣服的元夢。
“我不去了,你們玩得開心。”元夢好奇歪身湊近,在她耳邊小聲嘀咕。
“有人了?誰啊?回來這些天你幹什麼去了?聯排前我都沒見著你人。”
“在家休息。”
她輕笑一句帶過,沒說太多。
暴雨將整座城市澆成模糊的銅版畫。
春念人走出劇院,立在雨廊下,白色吊帶裙展露她清瘦優美的肩頸鎖骨,裙襬接著小段不規則的白紗,露出小腿下那段筆直纖麗的美腿。
黑色邁巴赫穿過雨簾橫在大理石臺階下,沈岺州推開車門撐傘出來。
等他走近,春念人一手遮著額頭,一手提著裙襬,踮起腳尖朝男人跑去,像只溼透的蝶,撲進他傘下。
“我剛準備給你打電話。”
沈岺州的目光落在她稍稍被雨打溼的肩頭。
“跑什麼。”
春念人被他塞進車裡的瞬間,被車裡冷氣激起戰慄。
沈岺州扯過搭在一旁的西服外套裹住她單薄肩頭,坐進車裡,長臂一伸,將人拉到腿上。
隔板正在升起。
關了冷氣,車內溫度緩緩上升。
他指尖撥開她被雨打溼黏在鎖骨的髮梢。男人身上雪後松杉的氣息混著體溫漫過來時,春念人順勢勾住他的脖子。
“我要吃放縱餐。”
沈岺州手臂長,搭在她的側腰,捲起袖口的臂腕修長精瘦,昂貴的奢表,不顯一絲風流氣,倒襯他慵懶矜貴。
將人摟緊了些。
薄唇吐出口不對心的溫度。
“沒出息。”
舞蹈演員要保持身材,一日三餐都要滿足體力的情況下減少熱量攝入,那些只用水煮過的肉和蔬菜大多味道不好。
春念人這周又有演出,為了上鏡和穿上服裝身形好看,這幾天吃得尤為“健康”。
沈岺州說她吃東西跟吃草一樣。
他記得她的工作表,接下來兩天休息。
奶油甜香瀰漫在別墅內。
漢堡炸雞可樂薯條。
藍莓蛋糕冰淇淋……
大理石餐桌上擺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