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鼓相當 作品

第386章 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第3頁)

 就像司馬遷在《報任安書》寫的那般:“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

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賦《離騷》;左丘失明,厥有《國語》;孫子臏腳,《兵法》修列;不韋遷蜀,世傳《呂覽》;韓非囚秦,《說難》《孤憤》。”

 這些先賢都是朱儁發自內心敬仰之人,而司馬遷後來也做到知行合一,在受了宮刑後,仍然堅持不懈的寫下了足以名傳千古的史家之絕唱,《史記》。

 比起其他先賢,司馬遷在朱儁心中的地位甚至排到了第一。

 “哈哈,朱大夫不必動怒,我們討論的是西楚霸王的後人,如何扯到了太史公司馬遷的身上,還是言歸正傳吧!”司空楊彪立刻站出來打圓場道。

 王允也有些無語,他與朱儁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居然因為自己批判了司馬遷,就立刻怒氣衝衝的反駁自己。

 “自霸王自刎烏江後,無論是我們漢王朝史官編撰的國史,還是民間出現的野史,幾乎沒有對霸王后人的記載。

 以我所見,這位自稱霸王后人的反賊,不是冒名頂替的,就是當初投降高祖的那群項氏族人的後裔。”司徒黃琬眼中精光一閃的說道。

 “微臣也贊同黃司徒的觀點。當年項羽敗亡後,項氏家族中,諸如項伯、項它、項襄等人皆投降高祖。

 高祖當初起兵之後,畢竟受過項梁的大恩,鴻門宴上也承了項伯的恩情。

 一統天下後,為顯示自己的寬仁之心,不但赦免了項氏家族,還為對方賜姓劉,以示恩寵。

 所以這位在江東掀起風雨的反賊,極大可能是這些投降的項氏家族的後人。”光祿勳荀琨亦贊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