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芒奶芙呀 作品

第312章 苗疆秘聞9

“阿臻”是什麼鬼。

司臻腦子裡不由自主冒出來了一句:“阿珍愛上了阿強~在一個沒有~星星~的夜晚~”

打住打住。

叫什麼叫,怎麼就男朋友了。

女媧在捏巫懷這張臉的時候,是不是一不小心把他的臉給捏厚了?

不然怎麼會這麼不要臉。

見司臻不說話,巫懷得寸進尺。

“臻臻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不好意思?”

“臻臻?”

“臻臻你理理我啊?”

真真真,真什麼真,他都快成假的了。

司臻忍無可忍,伸手將巫懷的嘴捏住。

“唔……”

世界清淨了。

司臻嘆了口氣。

“我鬆開,你別叫了。”

被物理意義拿捏住的巫懷委委屈屈點頭。

司臻愣是從巫懷臉上看出了委屈。

他都要覺得自己瘋了。

這貨委屈個什麼。

他來了這麼一趟,感覺清白都要交代在這裡了,他才委屈好吧?

司臻鬆開手,結果反倒是就著這個姿勢被巫懷給一把抱住。

0915就靜靜地看著巫懷演。

要不是自家老婆,巫懷今天的這一通戲到外頭是要被告騷擾的程度。

但奈何他老婆寵著~

司臻的瞳孔驟然放大,嘴唇微張,看著就很好親。

這麼想著,巫懷也就這麼做了。

只不過是淺嘗輒止地臨摹了一下心上人的唇部紋路。

然後——

“啪!”

趁著巫懷愣神的功夫,司臻後退兩步站定。

好的,打得很爽。

早說這麼輕易就能打到,司臻哪裡還會忍到現在?

巫懷揉了揉自己的俊臉。

哎喲,應該沒留印子吧?

留了印子就不好看了,本來能勾搭老婆的資本就不多,再少一個那可如何是好?

“消氣了嗎?要不再來一下?”巫懷將臉湊過去,湊的還是沒被扇過的那張臉,主打一個追求對稱。

司臻人都要傻了,一時之間都忘記要擦一下嘴。

“登徒子!”司臻氣得磨牙,手裡的針毫不猶豫直接往巫懷的命門上飛。

巫懷趕緊接住銀針。

開玩笑,這一針下去,他是真的會被司臻廢掉的。

“我錯了我錯了。”巫懷被司臻攆得滿屋子亂竄,一邊跑還要一邊接住司臻打過來的銀針。

媽媽呀,老婆身上到底放了多少根針啊!

這場鬧劇最終以司臻的銀針儲備告罄結束。

巫懷將接住的銀針都放到了桌上,足足堆成了一座小山。

“那個,臻臻,我把針給你消毒完了再還你?”巫懷站在桌邊,試探著開口。

司臻站在床的另一側。

毫不客氣地說,是床暫時救了巫懷的小命一次。

“錯哪裡了?”司臻的呼吸有點重。

倒不是身體素質下降了,是巫懷的速度太快,再加上司臻要投注力量將銀針擲出,消耗的體力也比巫懷更多些。

算來算去,還是巫懷的錯。

司臻感覺自己一陣氣血上湧。

“錯在跑了,臻臻你別拿針對著那邊,我隨你出氣好不好?”

司臻知道巫懷說的是什麼。

畢竟他當時投的第一針,是衝著巫懷的下三路去的。

“過來。”

司臻甩了甩手腕。

巫懷老老實實從床上膝行過去。

一副低眉順眼任由裁斷的樣子。

司臻伸手,一把扯住男人的耳朵,扭轉。

“嘶——”

就算疼,還是老老實實跪著沒敢動彈。

膝蓋位置都沒挪一下。

司臻站定。

剛剛他是踮起腳揪這人耳朵的。

長這麼高幹什麼啊!

“你為什麼會來找我?”

就算司臻鬆手了,巫懷也老老實實跪著,沒敢伸手揉揉還生疼的耳朵。

巫懷嘴唇動了動。

“感覺。”

這話司臻是信的。

畢竟巫懷的能力壓根沒法用科學解釋。

他折騰的那些玩意兒也同樣沒法用科學解釋,半斤八兩。

“你還有什麼能力?”

巫懷老老實實遞了盤洗好的車釐子出來。

“包括飯菜,都是以前準備的,放著備用的,時間靜止,只要不取出來,就沒事。”

司臻明白了。

怪不得巫懷可以跟變戲法一樣變東西出來。

“喏,飯後水果,別生氣了……”巫懷低眉順眼,“我都交代了。”

司臻接過。

倒也沒那麼生氣了。

“那你能接住我的針,也是因為這個?”

“那不是,那是其他力量。”巫懷搖頭,“這個不能說。”

知道了具體是什麼情況,司臻還真沒打算刨根問底。

“所以,你來寨子,就是為了我?”這倒不是司臻自戀,是巫懷實在是不知道收斂。

巫懷小雞啄米點頭。

“我,我有堅持鍛鍊的,八塊腹肌,有房有車,存款七位數,不抽菸不喝酒,會做飯和甜品,沒有戀愛史不搞曖昧,工作自由收入穩定,可以入贅,真的不能考慮一下我嗎?你們寨子還有不能通婚的規矩嗎?”

司臻啞然。

倒是沒有這種規矩。

歷代聖子,也不是世襲制,而是能者優先。

所以聖子或是聖女,是否結婚生子,寨子裡都不會很在意。

只要人別跟著跑了不回來就行。

若是在任的聖子/聖女想走也可以,找好繼任者,將人培養出師了,想去哪裡就能去哪裡。

“你不是旅遊博主嗎?可以在一個地方固定不動?”司臻好奇。

“博主也不是一定就得到處跑,我又不是不會別的賺錢技能。”巫懷搖頭,“我有準備的。”

司臻沒接話了。

看著確實是絕佳的條件。

“你就這麼確定,我會看上男的?”

“這不是,來都來了,先看看再說嘛……”巫懷越說越沒底氣。

“那跟你一同來的那些人,你打算怎麼做?”

其實司臻能問這麼詳細,一定程度上已經認可巫懷了。

“他們?”巫懷狀若無意,“印象不怎麼好,等他們的旅遊安排結束就會走了吧?我和他們不同路。”

巫懷抓住每一個機會表忠心。

“明天去把你的相機拿回來。”司臻卸了力,坐到了床上。

膝蓋下,床鋪的下陷格外明顯。

“那今天……?”巫懷試探著開口。

“我先將就一晚,老實一點。”司臻別開了視線。

“那,車釐子是不是不對胃口,要不要換點別的?”

司臻目光落到了手裡的盤子上。

哪裡是不對胃口。

是專心“審問”沒顧上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