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就算是人偶也是會痛的

 恢復平靜後，鍾繇又問他：“顧思言，師父是因為感受到信物才離開始終谷的，他離開地下城之後，是去了國外嗎？”</p>

 顧思言：“……”</p>

 “我不知道。”</p>

 鍾繇深呼吸：“那你為什麼突然回國？”</p>

 顧思言：“顧氏大本營在這啊，我當然要回國發展了。”</p>

 鍾繇怒極反笑：“十年前正是國內發展的浪潮，你那個時候不把握機會，跑到國外去和那些大公司競爭，十年後國內市場已經飽和，你這個時候又想回國和這些已經根深蒂固的公司競爭，顧思言，放著捷徑不走，你有病啊？”</p>

 顧思言仰頭，驕傲得很：“那是其他人的捷徑，對於我這種經商天才來說，我走的路，那才叫捷徑。”</p>

 鍾繇：“……”</p>

 “你回國的事少有人知，今天的認親宴我爺爺根本就沒有給你發請帖，你為什麼會來？”</p>

 顧思言：“……”</p>

 “我路過，剛好這裡有個宴會，我就進來了。”</p>

 鍾繇面無表情：“這麼巧，你猜我信不信？”</p>

 “信不信是你的事，反正我是實話實說。”</p>

 鍾繇的氣息越發粗重：“沒有邀請函，你怎麼進來的？”</p>

 顧思言：“我有腿有腳，當然是走著進來的啊。”</p>

 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簡直氣得鍾繇心梗。</p>

 “師父到底在哪？！發生什麼事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p>

 顧思言：“我不知道。”</p>

 鍾繇：“……”</p>

 “小林，你生氣了嗎？”顧思言巴巴地湊了過來，“你別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不要生氣了。”</p>

 “那你告訴我師父他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p>

 “哦，我不知道。”</p>

 “顧思言！！！”</p>

 “我真不知道！”他還委屈上了。</p>

 鍾繇抬腳，高跟鞋用力地踩在顧思言的高檔皮鞋上，踩完轉身就走。</p>

 顧思言吃痛，抱著腿原地跳了幾下：“小林，就算是人偶也是會痛的！”</p>

 鍾繇的回覆是一根豎起的中指。</p>

 顧思言：“……”</p>

 四小隻瞬間閃回空間，黑曜回空間之前還不忘和顧思言說了聲再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