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宋觀舟揉眼睛的手馬上止住,“疼!”

 “我瞧著怕是無礙。”男人瞬間躺倒被子裡,摟過宋觀舟就是一頓猛親,宋觀舟嚶嚀不止,緊要關頭踹開了裴岸,惱怒道:“再這麼無賴,我就出去同忍冬睡了。”

 裴岸敗北,伏在她身上大喘氣。

 “娘子心狠。”

 宋觀舟不悅,“裴岸,往日裡可是你嫌惡我,自己搬出去的。”

 “娘子如今懂事,惹得裴四按捺不住,只求娘子憐愛,容我一次吧。”平日裡不苟言笑,翩翩玉面君子,這會兒卻摟著懷中嬌人軟下骨頭,如若是從前原配,定然早寬衣解帶奔赴雲雨。

 偏如今的宋觀舟定力十足,每每被他親到失了分寸,卻又莫名覺得腰際一痛,立馬想到腰斬!

 再多風月,此刻也化為烏有。

 禁慾的女人,在裴岸的攻勢下卻意識清明、強大到讓人可怖。

 裴岸左右哀求不得,頹然落敗滾到床側,“你就憋壞你的相公吧,小狐狸精!”

 宋觀舟的欲擒故縱,莫名撩撥得裴岸欲罷不能,她一會兒與他唇舌相纏,進攻力度不可小覷;轉瞬又失了魂一般,退出戰場,嚴防死守。

 如此往返,裴岸寡淡了那麼幾個月,哪裡受得住。

 宋觀舟單手扶住鬆散的抱腹,恨恨說道,“說了待我身上好了再行房事。”

 裴岸悶頭在軟枕裡笑道,“也是端莊婦人,如何就把這些房事掛在嘴邊,真是不知羞。”恐怕朱寶月都做不出來,宋觀舟嘟囔道,“夫妻敦倫,似天地交合,你憑的羞什麼?”

 ……

 “你不讓我碰,如何生的嫡子?”

 宋觀舟翻身背對他,意興闌珊,“合著你做這事兒就為了生孩子。”

 輪到裴岸語遲,半天才憋出來,“自是不止如此。”

 宋觀舟背對著他,睏意十足,“那不就是了……,這事兒不就是圖個快樂嘛!你記著,若是碰了我就不許碰別人,我不與人共享男人……母親如何發難,不也是因為父親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