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棠錦 作品
第257章(第2頁)
朱寶月年歲總有老的那一日,這一屋子娘娘兒兒,到時候吃些什麼過活?
“走一步算一步,雖說彪子無情戲子無義,可我朱寶月墮身下三濫,也不是恩將仇報的主兒。以後莫要再提,外人跟前,也少提與少夫人的情義。她不嫌棄咱,咱也莫要給她抹黑。”
裴四少夫人的名氣,好好壞壞,甚是複雜。
晚間,散了宴,秦慶東一琢磨,直接跟著蕭家的馬車回了公府。
蕭北橫躺在馬車裡頭,說著胡話,許凌白時不時與他擦拭溢出來的汗水,秦慶東看著許凌白,他從頭到尾十分克制,倒是有幾分讀書人的清高。
到了角門,春哥與蕭北的小廝早早奔進去稟報,幾人攙扶著嘴裡嘟嘟囔囔的醉鬼蕭北迴了碧落齋,張芳慧帶著丫鬟迎了過來,接了醉酒的郎君,又同秦慶東與許凌白一番道謝。
安置了蕭北,秦慶東才同許凌白低聲道,“令妹尚無消息,並是最好的消息。仁兄莫要憂心,我與四郎、觀舟,都不曾放棄查找。”
許凌白連忙要行大禮言謝,被秦慶東趕緊扶住身子,“觀舟和季章的事兒,並是我的事兒,你與他們是親人,與我也一樣,許兄再這麼見外,我倒是要生氣了。”
他性子直爽,不喜拐彎抹角。
二人滿身酒氣,稱兄道弟來到韶華苑,剛入門,忍冬就捏著鼻子,喊了聲祖宗,“您二位大白日的吃些什麼酒啊?”
秦慶東大笑,“桂花酒,還給你家四公子少夫人帶了兩罐來。”
話音剛落,後頭追來的春哥左右各提著一罐。
忍冬再看許凌白,原本粉面玉郎,而今卻是紅暈滿面,一雙大眼水汪汪的,看人還有幾分清醒,可行走來卻有些呆滯。
“表公子也吃了不少?”
“是的,表妹可在?”
忍冬蹙眉,在是在,可這一身酒味,宋觀舟歷來不喜,她哄著春哥與阿魯,還有趕來的臨溪,“去尋些乾淨衣物,給二位公子換上,院落裡吹會子風,散了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