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雪餅 作品

第110章 金有價,人有情(感謝弧果的盟主)

    哇,貞德是泥鴨……



    因為才花了幾分鐘,基本上沒有費任何功夫,就找到了這玩意,陳源的心情非常平靜,表情也毫無波瀾。



    畢竟如果是假的,他就真的小丑了。



    當然,憑手感的話,陳源已經排除了它的黃銅的可能性,至於是否是其它的材料,這個只能夠明天再說了。



    “哦,小沈你剛才說啥?”



    把金鐲子放進口袋後,陳源回到了通話中,問道。



    “剛才是一點沒聽嘛……”



    電話那邊的語氣有些哀怨,但也沒多麼生氣,或許只是覺得她被糊弄了。



    “剛才看到兩隻蟑螂打架有點投入,不好意思。不過沒事,我已經把它們送進虛冥界了。”



    陳源解釋時,順便回想。



    剛才小沈好像說的是,自己什麼時候去她家做家庭教師,而且她還能給自己爆金幣?



    合理。



    上到老登,下到小登,都可以是自己爆金幣的對象。



    “你考慮一下嘛。”沈筱冉用‘求求你了’的語氣說,“這周什麼時候還能再來…來一會兒也行。”



    “可是下週要月考了,有點忙啊。”



    陳源找到那輛無名共享單車,掃了個碼,騎了上去。



    “好吧。”



    聽到這個,知道陳源確實有事情,沈筱冉也只能接受,並嘆息道:“忙點好,忙點好啊。”



    什麼空巢小沈?



    “伱就在家裡乖乖等著,這周我肯定還會再去的,但具體周幾,我承諾不了哈。”



    因為目前並沒有明確的計劃,陳源也不好說。但是,他夠用一種卑鄙的方式畫餅:“當然,你如果好好聽媽媽的話,好好復健,第二天我就去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隨時都能夠看到我在做什麼?”



    小沈一招反客為主,把陳源直接整謹慎了。



    當時l就是這樣把夜神月的死亡筆記套出來的!



    這小子,到底在想什麼?



    又到底,想了解到什麼程度呢。



    “陳源,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法術呀?”沈筱冉期待的問。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哦,我明白了。”



    沈筱冉非常上道,壓低聲音,認真的說:“我沒有錄音,房間的隔音也很好,再加上沒有聊天記錄,這件事情是絕對不會暴露給第三個人知道的。倘若真的無意中將你的能力曝光,我願自斷一臂!”



    “……”



    這個話說完,陳源緘默了。



    而沈筱冉,因為陳源的沉默,也漸漸沉默。



    最後,還是她先開的口:“我剛才在那句話裡放了一個地獄笑話……你聽懂沒?”



    “那你覺得我應該吐槽?”



    陳源真的佛了。



    鐵生剛剛失去雙腿的時候,他身邊人都不敢提走,跳,跑,這些字眼,你特麼直接玩殘疾小孩本來就只剩二臂,還說要自斷一臂的地獄笑話。



    你心好大啊小沈!



    沈筱冉解釋道:“我想讓話題更詼諧一點……”



    “沒事,你正常說話就已經很搞笑了。”



    “啊!你討厭。”沈筱冉不滿的抗議起來,“老把人當成小孩,覺得我做什麼都可笑,從來都沒有正視我的感情,哪怕我現在跟你說,我長大想當你新娘,你估計也會笑……”



    “噗。”



    這裡的笑點解析為:沈筱冉認真的吐槽被當成小屁孩很不開心,就連表白都會被嘲笑時,陳源笑了。



    “不是,你好討厭啊!”



    沈筱冉真的破防了,差點都哭出來,相當不開心的說:“陳源你真的……陳源你……”



    這就是不看《我超》的下場,會導致你的知識在關鍵性時刻陷入貧乏的窘境。



    聰明的朋友都知道,五個字就能概括自己的行為:



    陳源大笨蛋!



    “對不起對不起。”陳源也不是魔鬼,向沈筱冉道歉說,“也沒有輕視你,只是覺得小孩說這話太逗了。等你大了,變成亭亭少女的時候,你再說什麼,都不會有人輕視的。”



    身為小孩被人逗,明顯是華夏人人生必經的一環。



    誰小時候被當成過人了?



    只能說,正是因為淋過雨,所以看到別人不淋雨就很煩。



    當然,陳源還有一個考慮,那就是小沈對於自己的感情有些微妙,他能做的,就像是她媽媽那樣,不定時的糾正。



    茶一點沒事,但真要說什麼‘當哥哥的新娘’這種話……那你去問問警察怎麼說吧。



    “到那個時候,你肯定要被嚇死!”沈筱冉倒也是自信,絲毫不怯的說。



    “行行行。”



    陳源嘴上這樣敷衍的答應著,然後又想到了什麼畫面。所以,淺笑道:“不過到時候,你如果真的突然跑到我面前,穿著裙子轉圈圈打招呼……驚嚇倒不至於,更多的應該是驚喜吧。”



    我有一個妹妹,沒有血緣。



    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比我還成熟,看著江上明月,眼瞳中藏匿了深冬寒霜,她無言的說:生人勿近。



    我當時以為這孩子,一輩子都不會再笑了。



    高中的某段日子,我跟她成為了朋友,她還叫我哥哥。



    我一直以這段時光為特別的經歷,從不忘懷。



    大學後,我去了外地,名校的學生都卷得一批,我在大二的時候,就忙於論文和就業,幾乎沒有一個空閒的午後。



    某節必修課下了後,我抱著書,和同學一起去食堂吃飯,想著吃完之後就趕緊去自習室佔位置。



    而在路上,遍佈著爬山虎的老區禮堂下,一束斜陽照進了我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