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雪餅 作品

第162章 生病,被心語照顧(感謝楊楊楊yyy盟主)(第2頁)

    而陳源,只知道一股腦的把衣服塞進洗衣機裡,然後倒進洗衣液。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

    就像是此刻,自己的房間。所有髒衣服都被扔進了洗衣機,不屬於這個季節的衣物塞進箱子裡,藏在床底,鍋碗瓢盆放進櫥櫃,小桌板在不用的時候,靠牆疊起。

    整潔,明亮,井井有條,空間都顯得大了五平米。

    一直都在說,是自己拯救了夏心語,把她從絕望中帶了出來,不再害怕宛若溺進深海中的孤獨。實際上,夏心語又何嘗不是治癒了自己呢?

    在認識她之前,自己不過是一個500……504的渣渣,不遠數百里特意來大城市上學,結果越學越拉胯,生活習慣還差的一批,一個月難得做一次大掃除。

    謝謝你,給我的生活上色。

    “我放點輕音樂,舒緩一下。”

    夏心語說著,就用手機調了一個輕音樂歌單。然後,把馬尾高高紮起,繫上圍裙,一邊煮粥,一邊跟著輕哼。

    雖然身體沒有誇張的扭動,但大腦卻不自覺的跟上節奏,哼歌的時候輕輕搖頭,馬尾也隨之一晃一晃,就像是貓咪晃動的尾巴,甚至-->>
                                         
連她本人都沒有自覺……

    這麼可愛給誰看啊?

    哦,給我看啊。

    那沒事了,愛看。

    “咳…咳咳!”

    肺癢癢的陳源忍不住又咳了幾聲後,索性就鑽進了被窩裡,蒙著眼睛睡。

    關於感冒,他都是這樣做的,只要蒙出汗來就好了。

    況且昨晚睡的太晚,確實是有點困。

    在迷濛之中,他聽到心語的聲音。然後,睜開眼睛,看著把粥端到自己面前的夏心語,說:“謝謝,就放在書桌上吧,我等下吃。”

    實際上,他一點兒胃口都沒有,不太想吃。

    “那我先回去了,我那邊還有網課。”夏心語說,“一定要吃哦。”

    “嗯嗯,辛苦你了。”

    陳源擠出笑容,目送夏心語離開,關上門。

    未來的一幕幕,早就被他看過了。

    但他卻不感覺到有任何的無趣。

    面對這一切,自己作出的驚訝是假的,但心語的關心可是真的。

    所以給我煮了這麼久的粥,我還是喝點……不,再沒食慾都要喝光。

    於是,他下了床。

    而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推開。

    然後,下半身只穿了一條褲頭的陳源,錯愕的看著呆在門口的心語。

    兩個人,同步的紅了。

    我是發燒。

    心語……鬼知道心語為什麼紅。

    你不是說內褲而已不要羞恥嗎?

    哦也對,不羞恥的前提是沒有穿在身上。

    所以我不穿內褲應該就沒那麼羞恥……好好說話,別報警!

    “我,我拿手機。”夏心語連忙低著頭跑到灶臺邊上,把手機拿走後帶上門,僅僅只在數秒鐘。

    看到了……

    只穿內褲的陳源。

    而且剛才還因為發呆,盯了一會兒,就像是主觀上想要欣賞一樣……他不會覺得我很色吧?

    但但但……人之常情嘛!

    突然又打開門,夏心語對只穿褲頭的陳源說:“穿多點你別感冒加重了!”

    “……昂。”

    陳源還是硬著的。

    指的是表情僵硬。

    這段未來,他剛才並沒有看到。

    因為三分鐘前,他在睡覺。

    這就是源哈巴赫的弱點!

    還好,今天穿的是最抻頭,不鬆垮,顏色也很合適,能夠最大化勾勒出曲線的決勝內褲。

    踏馬的,該把心語的鑰匙沒收了,不然這一次次讓她佔便宜,也太吃虧了。

    所以,女生看到男生只穿條褲頭會怎麼想呢?

    就跟男生看到女生只穿一條內褲一樣嗎?

    臥槽,那也太太太太……

    又是福利章。

    穿上褲子,陳源坐在書桌前,用勺子挖了一口粥,正準備吹的時候,發現溫度並沒有那麼的燙。

    於是,他用手摸了摸碗壁。

    上面有水,是冷的。

    這下子陳源才反應過來,為了能夠讓自己直接就能吃,她在煮好粥後,把碗整個的放進了水盆裡泡著降溫。

    吃進嘴裡後,陳源又感覺到一陣甘甜,將嘴巴里的乾燥給化開……

    考慮到我吃東西沒味,還放糖了?

    “踏馬的。”

    用手捂著眼睛,陳源不知道這傢伙到底在幹什麼。
>
                                         
>    這麼無微不至的照顧,會把勞資寵壞的啊。

    當然……

    不會的。

    陳源也會這樣對心語的,在她生病的時候。

    所以你什麼時候生病?

    等等,這句話怪熟的。

    飽含著對夏心語的感激,陳源吃完了這一碗粥,然後吃了藥準備休息一會兒。但難受的是,體溫越來越高,咳嗽的時候也不止是肺癢癢,甚至有點疼。

    八成陽了。

    我就說嘛,我身體如此強壯,怎麼可能是吹風吹髮燒的。

    既然如此,那就不得不打針了。

    所以拖到了十一點,發現不得不弔水的陳源,穿上長褲,又在長袖外面搭了件外套,去到了樓下五十米左右的社區診所。

    氣溫突然轉涼,導致得流感的人非常多,社區醫院已經坐滿了。

    在陳源旁邊,就是一個說話聲音特大的大叔。

    非常標準的中年男人。

    主觀性強烈的鍵政,生活氣味很重的吹B,以及一種讓人感覺不適的社牛屬性。

    “小兄弟,一個人來打針啊?”大叔問。

    陳源看向他,道:“陽了。”

    “……”大叔愣了一下,戴好口罩,身體往旁邊稍微撤了一些距離,然後問道,“一個人來打針啊?”

    不是,這個天就非得聊下去嗎?

    “嗯。”陳源說。

    “我之前見過你,穿的是十一中校服,你是十一中的對吧?”大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