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鬱笑笑生 作品
第495章 復仇,荊州八旗灰飛煙滅
荊州城門緩緩打開,
吊橋放下。
孫爭英領頭,率領徒手綠營兵整齊開出城。
並交出了自己的大印和佩刀。
鄭河安對於孫爭英嘴裡總是提起的“先祖乃前明孫可望”並無感覺,覺得是個冷門將軍。
琢磨著待打完仗再奏報陛下。
……
他騎在馬上,對集結完畢的士兵們訓話。
“荊州八旗棄城而走,他們走不遠!”
“第2軍團的弟兄們,追上他們,幹掉他們!”
“萬勝!萬勝!”
士氣高昂,軍心可用。
這一次,輕步兵傾巢出動,甚至連旗幟都不帶!
每個營攜帶一門2磅炮以備不測,炮彈僅帶10發。儘量的輕裝,只為了儘快追上荊州八旗,全殲他們~
……
6000人,緊跑慢跑。
一路無言!
儘量節約體力。
第2軍團的征戰經驗豐富,士兵們實際年齡不大,但是軍齡不短。
鄭河安騎著馬,
審視麾下軍隊的行軍表現,頗為滿意。
士兵們的腰帶上,掛滿各種零碎。
彈藥盒、刺刀、簡易配套工具、棉布毛巾、葫蘆~
背後是乾糧袋、工兵鏟、薄被褥。
燧發槍在四方被褥之上橫背,士兵用手拉住槍帶即可。
……
吳軍的攜行裝具經歷了多次改善,武裝帶將重量合理分配。
腰、肩合理受力。
頗受士兵好評。
不過,
軍靴卻是譭譽參半。
好處是結實,防刺功能理想。
前線士兵反映,不慎踩到清軍預設竹籤,基本可以無視,甚至對材質堪憂的鐵蒺藜都有一部分防護作用。
但是,不舒服!
夏天悶死人,冬天不跟腳。
軍靴底子硬,走路不適,好像掛著一塊磚,這是個經久不衰的問題。
即使在材料學日新月異的時代,
許多郭嘉的軍隊,仍然被這個尷尬的問題困擾。
吳軍內部對於軍靴的爭議,從未停止過。
目前的方案是,每個士兵的背上再掛一雙草鞋或者布鞋,由指揮官和士兵自行決定。
……
第2軍團出發前,
為了輕裝快速行軍,全員換下了軍靴,改穿布鞋或者草鞋。
幸好,
天氣雖然開始變涼,但卻未曾下雪。
沿途所見農田,
有的已被收割,有的無人問津,有的甚至被人放火燒過。
總之,
今年湖廣的秋糧損失肯定不小。
作為窮苦人出身的鄭河安,心中無限感慨。
不過,
這不是自己該操心的。
文官學校那幫人在戰事開啟之時,就成群結隊的搭乘運輸船跟著來了。
軍隊在前面攻城略地,他們在後方默默接收。
……
鄭河安催馬,
大聲鼓勵:
“快,加快速度,跑起來。”
“荊州八旗這塊肥肉,我們軍團要獨自啃下來。絕對不能重蹈武昌城的教訓。”
激勵很有效,
肉眼可見的,行軍速度加快。
士兵們罵罵咧咧,開始小跑~
“康娘,康娘!”
軍官們一想起被第4軍團莫名其妙的搶走了攻取武昌的首功,領走了陛下賞賜的10萬枚銀幣,就覺渾身煩躁,想罵人。
甚至想打人!
找個機會暴揍落單友軍,出口惡氣。
……
以鄭河安為首的阜陽系軍官一致認為,若是拳腳械鬥,放眼整個蘇魯豫皖創業帶,只有徐州佬值得重視!
徐州,自古屬於江蘇。
但是風格格格不入。
徐州人的武德,歷經2000多年未曾有一天衰弱,也從側面說明了徐州老鄉的尷尬處境。
一到亂世,
各路梟雄覬覦徐州,輪番惡戰,唸叨著“自古彭城列九州、龍爭虎鬥幾千秋”,當徐州是心肝寶貝。
誰能控制徐州,誰就得到了半個中原。
然而,
天下大定之後,
徐州?徐州在哪兒?
朕記得在那邊佈置了10萬精銳,彭城父老可以安心種田。
總之,
只要天下太平,徐州的存在感就低的令人髮指,甚至不如某些邊疆風景秀麗的小鎮。
……
前面,
槍聲陡然響起。
荊州八旗斷尾求生,留下了1000人依託被廢棄的小村寨阻擊。
鄭河安在千里鏡中望的真切。
冷笑:
“留下3個步兵營,1門炮,不要進攻,圍困他們。”
“是。”
大隊人馬繞開官道,
多走了2里路,繼續追擊。
從荊州到宜昌,官道就這麼一條,不怕荊州八旗改道,除非荊州將軍恆齡放棄所有輜重還有婦孺。
鄭河安想到這裡,
催馬衝到一處小土坡,
大吼道:
“弟兄們,湊出一個輕裝步兵連,除了彈藥什麼都不帶。作為大軍的先鋒,給老子玩命的跑,日落之前必須咬住八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