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鬱笑笑生 作品

第83章 又掉鏈子!(第2頁)

 所以,後續的大起義被叫停了。

 他有種預感,大嫂這一去,怕是真的泥牛入海,很久都不會露面了。

 “這麼說,他肯定知道大嫂身份??”

 李鬱臉色發黑,點點頭。

 不過,他的眼睛滴溜溜的,在琢磨楊雲嬌話裡的一個詞“老爺”。

 然而,5日過去了,一份軍令都沒等來。

 “還行,這一路上都是官道,鋪了石條的。”

 不過,海兒哈覺得,大約是不必出戰了。

 牽扯到戰事,基本上有軍功就賞,可抵消之前的罪責。

 “李爺手底下有幾個兄弟,被官兵抓了。現在準備中途劫人。想報名的自己去。”

 口供裡,有5個人,但是沒有大嫂。

 “這是我抄了一份他的口供。”

 雖然,從巡撫到普通小兵,都想不通這是為啥。

 要麼融入李家堡,成為自己人。

 在御書房,他召集了軍機處重臣。

 這就麻煩了。

 他擅長的是採買,和商人打交道。

 ……

 各路八旗,綠營,陸續抵達府城。

 無力執行教規,處決叛徒。

 “這可真是,前面驅虎,後門入狼啊。”範京幽幽的來了一句。

 100米外的玉帶河,河水暴漲,向東就是石湖,還有大運河。

 這一點,乾隆的人品還算可以。

 “兔崽子,喧譁什麼?”

 範京很快趕到了,他距離不遠。

 海兒哈在帳篷上擦擦油手,掀開簾子。

 “如果是水運,這雨天就躲船艙裡,除了水手,其他人都輕鬆。”

 這詞,可不是隨便叫的。

 “這是劉千之前監視大嫂,記錄的訪客名單,時間久了,我都忘了。”

 以騎兵為主,守著長江,主要目的就是江南任何一地有事,隨時出擊。

 這個變化,是皇權的急劇膨脹。

 一旦出戰,泥濘的道路,甚至比敵人都可怕。

 水路,真就可以沒有痕跡。

 全訂君羊:41九1590九9

 王連升,男,沒有家室,在胥江碼頭做把頭,手底下有幾十號苦力。

 “阿鬱,此人必須滅口。”

 他相信自己的直覺,沒有嗅到危險。

 他們存在的意義就是,跪聽皇上的口諭,然後寫成聖旨。

 因為,他只要兩門虎蹲炮,打霰彈。

 “阿仁,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大嫂其實是白蓮教。”

 “啊?”

 “這是自然。”

 供出了他的這一條線上的人。

 在驛站之間做接力賽,換馬不換人。

 只可惜沒有合適的銅錠,否則銅炮更為放心。

 “我問過清月村老漁民,他說一時停不了。”

 不過,所有人都明白,白蓮教起義的概率已經無限接近零了。

 李鬱找來了張鐵匠:

 四十年帝王生涯,他經歷了太多事。

 “那就按照水路劫人,制定計劃吧,根據情報,後天押送。”

 從道前街的府衙,到滸墅關八旗臨時駐地,有可能會走陸路,也有可能走水路。

 託付給李鬱兩件事,一是為雷老虎掃墓。二是幹掉一個人。

 “好好的水路不走,官府不是傻嗎?”

 一群人山呼萬歲,隨即擬旨。

 突然,李鬱問他:

 下雨,無疑是騎兵的噩夢。

 ……

 “無妨,人家還以為是打雷了。”

 “白蓮教亂匪在江南成不了氣候,但是人心惶惶,可不是好事。”

 他也想不通這其中的關係。

 密密的雨點,砸在地面上,騰起灰塵。

 光這一條,就夠被認定為反賊中的戰鬥機了。

 視野不好,一片白茫茫。

 京城的人都知道,皇上一發怒,就要摘頂子。

 ……

 “劫獄吧。”

 他在京口待了2年,知道江南的雨水多。

 換取李鬱兌現第二件事。

 副都統海兒哈,無聊的拿小刀片羊肉涮著吃。

 但凡戰場老兵,都信類似的直覺判斷。

 杜仁臉色慘白,又問道:

 此處的江南,是廣義的。

 ……

 瘋了一般的衝進書房。

 ……

 眾人都沉浸在震驚中。

 若是兩種方案都不接受,那就別怪他手狠了。

 在船側加雨棚,在棚下射擊,

 “打聽一個被捕的白蓮教徒,王連升。”

 “沒事,我給你畫個圖,這炮的要求不高,能打響就行。”

 因為銅的延展性好,炸膛的概率更小。

 “衙門裡的弟兄說,此人就第一天受刑了。後面卻搬進了單間,吃的也還行。”

 作為兄弟,他的仁義到此為止。

 被抓的人,認識大嫂,是第二個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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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能夠把江南白蓮教一網打盡,就能獲得皇帝的原諒。

 說出了他的判斷:

 他想搞清楚,這裡面是有什麼玄機?

 這火,馬上就燒到自己身上。

 為了試炮,臨時搭設了雨棚。

 “把引線放長點,小心炸膛。”

 但是,李鬱卻猜到了幾分。

 “所以,你明白我為什麼如此緊張了吧,我怕這個王連升招出大嫂,然後又牽扯到我身上。”

 “那是當然,而且要快,做的乾淨點。”

 “通知石湖巡檢司的範京,即刻趕回來。”

 要速戰速決,趕緊撤離,就得集中大量火器。

 一開始不起義,這會再起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