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蒙韃子,講個笑話(第2頁)
“阿鬱,花銀子把這人滅口吧。”
而最近的陸地,就是旁邊的綠洲小島。
犯人,應該就關在艙底下。
殲滅戰,若是打成追擊戰就完蛋了。
一打,就是許多個孔。
他有種預感,自己這位結拜兄弟說是大事,那一定是很大。
離開的時候,還往船艙裡扔了個火把。
老胡驚喜的迎了上來:
“又出事了?”
其中,不乏好幾個蒙八旗兵丁。
一個故事,那更能算老師了。
老胡聽的直髮愣,一拍桌子。
2條船。
“我有一個弟兄,想從軍報效朝廷。我瞧著金雞汛就不錯。”
都是被火槍打死的,目的是不讓它逃跑。
一大一小,大的載50人,小的是誘餌。
尾舵處,已經躺了好幾個人。
“那就在胥江裡動手?兩頭一堵,壓著打。”
他雖然文化低,卻不是傻人。
到了胥江的盡頭,水面就豁然開朗。
“金雞汛呢?誰頂了你的位置?兵員補齊了嗎?”
算了,還是別多嘴糾錯了。
“好啊,來來,請坐。”
清晨,所有人登船了。
李鬱附耳,悄悄講了一番。
外面是嘩嘩下雨,倒是方便了隱蔽。
“什麼?”李鬱一愣。
押司也很滿意,和一個蒙八旗軍官處好關係,只有好處。
“寒山寺的鐘樓。”
“您客氣了。”
“等劉千回來就知道了,快了。”
槍炮一響,聾子都知道出事了。
簡單的說,就是府衙的押運官船一出發,監視的弟兄就打馬狂奔。
他被震的失去了直覺,倒在了地上。
火光一閃,炙熱的霰彈就掃過甲板。
既然如此,就趕緊填坑吧。
……
“我們距離滸墅鈔關還有多遠?”
船艙太小,又冒雨在前甲板加裝了一層。
“啊?”
岸上的蓑衣騎士也揮揮手,然後騎一馬,牽一馬離開了。
可見,此地文壇之桀驁狂悖,李白來了也得捱打。
保證能夠水平轟擊。
火繩槍手,不可能暴露在雨中打仗。
“白天跟著他縱馬殺敵,晚上喝著酒讀他的詞。這才是草原男兒的夢想啊。”
“老胡,你這說話安全嗎?”
黑頭套,能彰顯悍勇。
驍騎校還未來得及響應。
抹了一臉雨水:
李鬱撐著油紙傘,走到船頭。
運河水面,被綠洲一分為二。
廢了!
很遺憾,他用的是李氏二型截短霰彈槍。
李鬱大聲吼道:
……
李家堡裡是什麼成色,別人不知道,他卻是清楚的。
“火繩槍,射擊。”
驍騎校這一回,發揮異常的好,竟是一個字都沒記錯。
為了達到更好的殺傷效果,火藥多加了三成。
他處心積慮把胡把總安置在這裡,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途了。
“還空著呢,缺額倒是補了10個。”
小船緊跟在後面,上面只有兩人。
半盞茶的功夫,兩艘船的人都撤回來了。
“先走左側水路,前面再繞回來,走右側水路。”
“押司牢子們不收銀子?”
“官府在懸賞抓她?”
“把頭套戴上,從現在開始,無令不得摘下。聽明白了嗎?”
火繩槍的近距離射擊,把迎戰的官兵打了個崩潰。
派去偵查的一人,踩著跳板爬上大船。
……
長期騎馬,都會羅圈。
韋秀說的是實話。
“敵襲。”
“若是我當了巡撫,就封你當提督。”
兩門醜陋的虎蹲炮,臨時打造了木製架子。
老胡也不打傘,站在碼頭上發呆:
直到,抵達綠洲處加速。
然後,對著第二艘官船的船艙,又轟了一發。
然後,大船就在胥江和大運河交匯處等著。
耳邊,就傳來了更大的巨響。
李鬱的話,把他拉回了現實。
“犯人在哪艘船知道嗎?”
……
坐落在大運河中間。
……
“大臉盤,羅圈腿,穿棉甲,壯的很,人人挎弓箭,一看便知。”
他說,不敢。
李鬱冒雨觀察了一下河面寬度,足有大幾十米。
旁人不解,被他拉到了城牆下。
驍騎校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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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有不少亭臺樓閣,綠樹假山。
一側就是城牆,上面有巡邏官兵。
沒炸膛反殺自己人,已經是阿彌陀佛了。
老胡差點跳起來,這踏馬果然是出大事了。
只聽得裡面狼哭鬼嚎,顯然這艙壁擋不住炮子。
幾個戴孝帽的漢子,正在忙著調整風帆。
船艙內,一個穿棉甲的漢子,透過窗子欣賞著:
韋秀是自告奮勇來的,她對蘇州的水系爛熟於心。
最後,就拖出來三人。
旁人就問他,你怎麼不找本地文壇切磋了?
李鬱點點頭,橫塘汛位置關鍵。
李鬱,顯然躲不掉。
“這,這是孝帽?”
橫塘汛,負有許多項責任。
胥江不寬,是在一條小河的基礎上挖出來的。
其中有一項,就是驅逐水匪,維護黃金水道。
還是江南好啊,
掀開的一瞬間,一排白煙噴出。
李鬱已經儘可能的把計劃的複雜程度降低,再降低。
一顆鉛子,穿了進去。
結拜兄弟,在官府眼裡就等同於三族。
同時,進攻第二艘船。
心跳瞬間快了許多。
“我有幾個文學方面的疑惑,想請教一二。”
匆忙換了一件乾淨袍子,就到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