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拿小棍測試一下,帝國的中樞神(第3頁)
能被盯得發毛,回去做半宿噩夢。
是疼痛?還是短暫昏迷?還是中風?
讓子彈再飛一會吧。
“成,聽您的。”
“說真的,這事過於離譜。是個人,都會懷疑是你自導自演。”
他是富察氏的忠心家生奴,幾輩子伺候主子。
即使是朱珪,福康安知道後,
“嗯,除非他鐵了心派兵來抓我,否則我就拖到底了。”
要是來了沒地兒住,吃的還差。
“何時反?”
……
這是南方人冬季供暖邁出的一小步,
拖!
直接稱病,看看官府的反應。
……
主要是,南方的冷僅僅是讓人痛苦,卻不至於危及生命。
你永遠無法預料,他今天會用第幾條月退開門。
京城的大爺們,馬上就要拖家帶口的來了。
福康安的戈什哈,
把此人當成了一個瘋子。
“讓知府衙門,派個人去把李鬱叫來。”
急匆匆趕到府城,找黃文運打聽。
對朝廷毫無敬畏,唯利是圖。
“好,老夫就直言不諱了。”
李鬱端起茶碗,撥開茶葉,喝了一口:
“範族長,此處沒有外人。有什麼話儘管講,在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哪怕是難聽的話,我也接著。”
皇上南巡的疏浚工程,還有滿城所需的磚瓦,都是維格堂承攬的。
造反,就造唄。
“好,好。老夫無話可問了。”
福康安批示,
“抓起來,治病審問兩不誤。”
你還別以勢壓人,
保不齊,裡面就有一位大爺,是自家拐了幾道彎的親戚。
李鬱可以理解這種做法,因為人,一定是p股決定腦袋。
抓人容易,放人難。
城西,
啊!
……
屋內溫暖如春,沒有一點菸氣。
“範族長辛苦了,咱們到書房聊吧。”
一半歸知府衙門,充商稅。
最終,
他把碎片信息拼湊到一起,就得出了一個駭人的結論。
冒著風雪,先乘馬車,後換雪橇。
“下官要攔截嗎?”
如今風雲際會,那是何等的精明能幹。
分別詢問了關於李鬱的事。
苦力們,表現出了異常的團結,
甚至成群結隊的,坐到了城門口。
他們一定會權衡,再權衡,反覆紙面推演,兩邊下注。
知府衙門裝模作樣的來人,得知了李鬱傷寒,臥病。
“你且寬心,我和朱大人都為你說話了。撫臺大人不至於相信那個傻子的話。”
所以,乾脆告訴他了。
更沒打架鬧事,就這麼安靜的坐著曬太陽,似乎沒違反《大清律》吧?
什麼要從理智第三方,客觀角度評價,不存在的。
以他的年齡,折騰這麼一趟確實夠嗆的。
史書留名的所有英雄,都是無數隨機複雜因素綜合作用下的結果,少了任何一項因素,他都不是你在史書上看到的形象。
……
他的態度,很令人滿意。
李鬱設計的地龍,已經正式投入使用了。
“你有多少兵?”
若早生100多年,很可能也會大不一樣。
北方就不一樣了,不供暖,真的會死人。
“然後呢?”
“當今皇上在位40年,馭臣有方,手腕老辣,寡情又睿智,狠辣又果斷。你可比否?”
尷尬的告訴李鬱,王兆銘是在他手底下討生活的。
理由是還幾天沒拿到工錢了,之前都是日結,最近拖欠5天了。
“是,下官也覺得不見為妙,他得的可是傷寒,病氣傳染,撫臺大人千金之軀,不可涉險。”
時來天地皆同力,運去英雄不自由!
始皇帝若是長命百歲,沛縣那幫人該屠狗的屠狗,該哭喪的哭喪,該刮羹的刮羹。
突然,
卻得到了一個尷尬的回覆。
苦力食堂,也甭想了。
反正漕丁們都是江湖中人,原本就是刀頭舔血的日子。
乾隆不把範氏殺個精光,再把範文正拖出來鞭屍,從名教大儒行列中除名。
即使是懦弱,懼怕官府的人,也生出了莫名的怨恨。
有了李鬱這個楷模,大清就會有更多的人效仿。
但是萬一抓錯了,這影響誰來承擔。
當然了,如果李鬱確實有重罪,
知府衙門絕不姑息,
福康安心底一軟,放下毛筆:
他是旁觀者清,
直到看出來,其中一方要贏了。
“屬下遵命。”
碌碌無為的黃大人,多麼普通。
只是偶爾敲打,弄些銀子貼補內庫。
再結合前面,
私自組建救火隊的事,疑點越來越多。
明年的漕運,不出意外的話,肯定要出意外了。
城北,
拖,就是一張王牌。
甚至當面把書信交給了福康安。
所以,
“李老弟,撫臺大人懷疑是你指使的。”
福康安馬上就知道了,還沒來的及做出反應。
局勢,有失控的趨勢。
“三公子,喝碗熱的銀耳蓮子羹,早些歇息吧。”
福康安目前最上心的,還是滿城。
“可有證據?”
太囂張了!
“公務是大清的,身體是自己的。明兒再理事吧?”老管家表情殷切,好似父親傅恆再世。
囤積糧食,荒年賺差價這種事,屬實是士紳的常規操作。
旗務複雜的很,搞不明白的。
過路銀子,
老管家這才欣慰的離開了。
漕幫核心團隊的加入,
是一個很重要的勝利,意味著開始染指漕運。
福康安不想再對此事發表任何意見,
怒氣衝衝的回到書房,老管家悄悄跟了進來。
“三公子息怒。
“阿伯,區區一個豪強,居然從知府到胥吏個個都護著他。這還是大清的天下嗎?我準備秘密調動一支精幹騎兵,先抓人,後通知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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