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乾隆:如此好事,朕何嘗不允?(第2頁)
不聽不聽,你們能把爺們怎麼滴?
數百年前,這群八旗子弟就覺悟了,搶先實踐了“躺平”。
府城的衙門,也照顧李鬱。
京旗最懂眼色,趕緊暴踹幾腳,然後退到了一邊。
碼頭,也重新修建完畢。
滿城的鬥毆事件,他倒是沒什麼驚訝的。
結果,被范家陰差陽錯的給揪出來了。
這樣一來,庇護李鬱的官紳們,就沒人好出來求情了。
維格堂私下開礦,蓄養打手護院,結交胥吏,分紅賄賂,還有可能涉及多樁人命案,縱火案。
但是以他對於京旗,和索倫的瞭解,能取勝也是異數了。
……
才能讓蘇州府這幫官吏無話可說,沒法包庇。
“就是市面上那個系列書的作者,爺你也看過的。”
沒提朝代,然而這年齡,家世,官職,甚至長相,都高度相似。
確保到了梅雨季節,屋頂會漏。
事關國本,不敢隱瞞。摺子送到紫禁城,乾隆認真閱讀了4遍。
人犯被送到後,李鬱忍不住笑了。
實在是朝廷有幸,社稷有幸。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甚至,比福康安的那份還詳細。就連排水口有幾處,他都瞭如指掌。
“哦?”
……
說者有心,聽者也有心。
畢竟那可是伊犁來的索倫營啊,西域的“定海神針”,從未停止過征戰的一群悍卒。
李鬱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個傢伙,劉千也在場。
李鬱笑而不語,表示自己是個實誠人。
要不了2代,李氏就是姑蘇的正經士紳人家,書香門第。
之所以把他喊來,是因為接下來的計劃需要情報組織的配合。
他只是吩咐手下,時刻密切注意滿城動向,瞭解虛實。
他把碼頭的收費標準,又改了。
其餘的,倒沒什麼打緊的。
……
這些虛名,反倒成為了此賊的保護色,實在是可笑可笑。
“哦?”
難道說,一直錯怪了京旗這幫慫貨,其實他們很有血性?
今天這入城儀式搞的,像模像樣,衙門裡,人人都豎大拇指。
因為,朱珪可是未來嘉慶的帝師,前程遠大。
李鬱都有些莫名感動,若自己沒有造反的打算,跟著這朱珪混,以後在大清朝的前途還真是光明燦爛。
稱呼的改變,是一個信號。
……
然而識貨的客人打開一看,就兩眼放光,100本全部售罄。
胥江碼頭,還是附近唯一的碼頭。
他再次溫言勉勵李鬱,好好替官府斂財,一年半載,他必定幫忙保舉一個實缺。
而且是內部滲漏,直到牆體發黑,才會發現。
“所有人等,各自回營休整三日。”
想解決這個問題,除非推倒重建!
胥江碼頭生意興旺,每日來往的商船已經超過了150艘。
……
以至於後來京旗一提馬糞,索倫人就暴怒。
李鬱點點頭:
“就算動用武力,我也會將戰船摧毀在船臺上。”
福康安催促加快重建太湖協的事,他早已得知。
扭著掐肉,偷偷地拿針扎,甚至是扇耳光,揪頭髮。
泊位費,搬運費,倉儲費,交易中介費,全部提高了3成到5成不等。
個個都直呼:
“瞧瞧人家旗人,真講究吶。到了滿城還沒來得及放下行李,先打一架熱熱身。”
“毆鬥雙方速速放手,否則鎖拿入獄,流放伊犁。”
“東山團練那邊,天天盯著他們呢。”
戰船,5艘的龍骨已經定型,肋架也已經固定,正在貼兩側船板,其中一艘已完工7成。
家有惡鄰,日子難過。
說的簡單粗暴點,就是在西山島,編寫各種抹黑大清的冊子。
不過,若是京旗能在毆打索倫人的過程中,激發出血性,朕何嘗不允?
再苦一苦索倫嘛。
2天前送來的消息,營區房屋新建完畢,足有40間。
匆匆趕來的範京,
看完了所有情報的簡報後,略一思索,就點破了真相:
“福康安顯然沒有發現我們要造反!他只是出於之前的慣性,想順手把我們幹掉。”
用的木材還不錯,清一色的川北山區百年巨木。
……
李鬱很快就嚐到了甜頭,胥江碼頭的收入,以直線上升的速度,震驚所有人。
用黃四的話說:“這都是滿爺,咱怎麼敢管?”
“他們對自己人都那麼狠,以後對咱們~”
授意他化裝為泥瓦匠,混入苦力當中在滿城的火藥庫屋頂,做點手腳。
老朱過於敦厚,言語中盡是大實話,毫無水分。
起重機都不堪重負,只能緊急趕製了4臺,安裝在碼頭上。
然後,揪住這個小辮子不放,使勁兒拽。
送到京城,也沒人會藉機找自己的麻煩。
百姓們都對以後的日子,充滿了擔憂。
國子監監生,還有候補7品官的身份,倒是其次了。
“鑲黃旗都統,江蘇巡撫,暫領蘇州副都統。福康安大人到。”
光是墊高地基,防潮工作,就需要很多工序。
優勢如此集中,若是李鬱還不多撈點,才是腦瓜子有病。
所以火藥庫的草圖,李鬱也有一份。
輕的是皮外傷,嚴重是肋骨斷了好幾根,
更普遍的是精神傷害,一半的人被塞了馬糞。
發自內心的感慨威武,不是虛偽的。
李鬱也貢獻了一張圖。無他,主要是手癢。
“下手是真狠,嘖嘖。”
其餘的換成銀子,土地,建個大莊園,多蓄妻妾,多生孩子,再重金聘請優秀的塾師。
在一旁袖手旁觀,不敢插手。
把插圖搞的非常精美,而且是彩色的。
松二爺高呼:
“咱京旗的爺們,今日終於抖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