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皇上,江南的官兒有大問題!(第3頁)
又走了10步,李大虎不敢再等了。
王六不再多言,他聽出來了,李鬱私下給了李大虎兄弟倆軍令。
胖員外琢磨了一晚上,這夥子義軍成色似乎不對勁。
李大虎讓大部分漕丁駕船先離開了,其餘人繼續駕船順江而下,小半天后在太倉直隸州再次登陸。
3000裡大運河,精準打在了七寸上。
索倫野人的思維,就是這麼的簡單。
他最後的意識,竟然是釋然、解脫。
隨便敵人怎麼小贏,怎麼奇謀百出,等我佈局完畢,收緊繩索,你就是條死狗。
在獄中的揚州知府,斬立決。
楊雲嬌也很歡喜,開始籌備大婚的準備。
“此人,極度危險,極大概率就是吃官餉的。”
距離已經接近80米了,李大虎掰開他的燧發槍擊錘。
距離大運河僅有50米,火炮可以覆蓋整個河面。
乾隆暴怒,現在的奴才真是越來越糊塗了。
……
東山團練營地,在原有的柵欄壕溝基礎上,又增加了一道水泥矮牆,火槍兵可以蹲在後面射擊。
一群汛兵被他的激昂情緒感染,紛紛抄起了刀槍,弓箭,還有幾桿鳥槍。
至於說拿鳥槍的兵,則是和盾兵一起在最前面。
“勞駕了。”
“懂懂,小爺放心。”
行軍途中,李二狗已經不那麼興奮了,轉而有些許的不安。
皇上口授旨意,一條接著一條,從各個方面堵死了江南棋局的漏洞。
汛兵倒下一片,中彈起碼就是重傷。
他的餘光已經瞥見有的灶丁開始緊張哆嗦了,時刻會搶扣扳機的狀態。
“有,一到兩個汛。”
“拖出去,杖斃。”
汛兵把總猶豫了一會,決定賭一把。
“你也覺得不是普通賊匪?”
然而,乾隆沉思了片刻,認可了這個推斷。
願賭服輸而已,罷了。
李二狗坐在一輛驢車上,扔著銀錠玩,笑道:
……
鎮子上,人仰馬翻,到處是哭喊。
若2月都不能通航,說明這架機器的傳動系統有了故障。
雖然說在某些事情的看法上,倆人是一致的。
李二狗笑的很開心,找了家大宅門,抓出來一個肥胖的員外。
錢峰盯著他的背影,看了許久。
實際上,海蘭察是忠誠於乾隆。
于敏中頭也不抬,筆走龍蛇。
其餘的事,就不必自己再操心了。
“和珅,你繼續講。”
這種噪音極大的慢速行軍方式,是清軍特色。
把總還算有點軍事素養,將舉著盾的兵安排在了最前面。
這一仗,汛兵死傷36人,逃掉的只有3人。
“奴才覺得,河道、漕運,還有揚州當地都可能有問題?幕後之人,要麼正在(或者曾在)這些衙門任職,要麼就是能接觸到機密。”
李鬱留下了一疊銀票,還有幾個幫手。
“猜拳吧。”
只要不停下腳步,就不會被清軍圍住。
“大官人放心,若是有一點瑕疵,不用大官人責罵,老身就先跳了那陽澄湖喂螃蟹。”
他在金川之戰中,深感戰略眼光之重要。為帥者,不必在意一城一池之得失,當在大處佈局。
乾隆吩咐他協助錢峰,他就會全力協助錢峰。
碼頭一概答覆,以後用於庫存貴重易損貨物。
斜坡頂和牆壁的結合處是鏤空的,這是為了方便排煙,空氣流通。
“傳旨江寧將軍,杭州將軍,還有福康安,整肅兵馬,一旦有變,當日就要出兵。”
在幾個碼頭周圍都用水泥修築了子母炮樓,還有水泥矮牆。
他在這江南當了6年的綠營,從來沒見過流賊。所謂的火器,他更是不信,說不定是燒火棍呢。
殿內的空氣都下降了幾度,眾人都開始恐懼了。
李大虎大聲喊道:
“不許東張西望,不許說話。盯著敵人,聽我命令。”
足足2個時辰的君前奏對,
經過仔細考慮,乾脆對外宣稱是建倉庫。
而始作俑者,李鬱也在琢磨下一步的落子。
“尤大人,本官錢峰向來眼裡不揉沙子。待本官調查清楚,要麼還你清白,要麼押解進京。若是你沒有問題,這些天就當是放假了,有酒有菜,再看看書。”
……
于敏中跪地,手上不停。
“馬不停蹄,一路破襲,讓江南風聲鶴唳,疑神疑鬼。”
乾隆起身走了兩步,突然回頭問道:
“兩淮鹽運使尤拔世,可有摺子?”
他很清楚,自己需要李鬱的支援才能做出事業。
“皇上,那鹽商呢?”
“無妨,謝謝海都統。”
……
清江浦,官員雲集。
兩位總督,還有淮安知府,當地士紳,兩淮鹽運使尤拔世也趕來了。
“有如此戰略眼光,豈是普通賊人?幕後之人,應非常熟悉我大清。奴才大膽推算,此人所居的位置不一般。”
灶丁們被嚇了一跳,互相打量同伴有麼有中槍的。
南河總督面如死灰,摘下頂戴謝恩後,黯然退下。
阿桂的這話,是發自肺腑的。
李大虎一邊裝填,一邊下令:
“
鋪在地上的紙面,館閣體小字好似打印,整齊劃一,每一個字的間距都像用尺子量過。
“大虎,你說官兵都到哪兒去了?”
“義父說,綠營的機制很死板,應變遲緩,或許是真的!”
“但我總覺得這一趟過於順利,心中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