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鬱笑笑生 作品

第239章 朕覺得李鬱落榜毫無冤屈,字醜不該

    第239章 朕覺得李鬱落榜毫無冤屈,字醜不該怨朝廷,應該反思自己
 

    江寧商會藉助藥材捆綁銷售策略,瘋狂斂財,利潤高的無法想象。
 

    藥材商倉庫裡滯銷的各種高檔藥材,趁著這個機會全部出清。
 

    士紳們集體大出血,既恨又無奈。
 

    局勢之瘋狂,就連劉千這個情報組織頭子都覺得有些過火了。
 

    他已經可以預見江寧城未來的命運了,以及這幫商會成員未來的命運了。
 

    臨時住宅內,
 

    “署長,是否需要請示主公”
 

    “不必了,這種上不得檯面的骯髒事沒必要讓主公知道,有損主公清譽。我等一力承擔就行了。對了,正藍旗佐領多隆那邊聯絡了嗎”
 

    “署長放心,他很懂事。”
 

    “愛卿當遴選精銳秦兵,不畏艱難,輕兵直搗教匪老巢。教匪為禍湖北,牽制周邊數省官兵,朝廷無法集中全力戡亂江南。愛卿當以兆惠為榜樣,莫要使朕失望”
 

    第三份密旨,是發給漢中總兵馬忠義的。
 

    “懂事就好啊,這一仗打下來,說不定他還能升一級。保不齊,還能獲個巴圖魯之類的稱號。”
 

    不僅如此,還將過去5年內凡是在蘇州府任過職,後致仕或者遷官的全部株連,御賜流放抄家。
 

    從圍城到今日,已然過了47天。絕大多數百姓已經沒有現銀了。
 

    還有一份是發給廣州府的,內容簡潔冰冷。
 

    而如今的市價是一斤120文錢,一個五口之家每日購糧就需要1兩銀子,一個月就是30兩。
 

    “若事不可為,愛卿不必殉城,當忍辱負重、知恥後勇,潛至江北繼續和賊酋周旋,務必將賊之兵鋒擋在長江以南切切。”
 

    按照一戶5口人算,一天正常需要10斤糧食。僅僅保命的話,也需要6斤。
 

    他是瞭解內情的,主公有兩手暗牌,一時沒捨得打出來。
 

    一出手,就是王炸
 

    一個綠營副將,一個八旗佐領,還都是帶兵的,關鍵時刻稍微一歪,乾隆就要痛哭流涕了。
 

    “署長放心。”
 

    “南海知縣朱珪,原在江蘇任上疏於觀察,以致賊酋坐大,有失察之罪。罪不容赦,朕念其老邁,賜白綾一段”
 

    “朕覺得,他落榜毫無冤屈。字醜不該怨朝廷,應該反思自己。傳旨,將此卷子拓刻100份,讓天下人共賞。朕始終相信,一個字都寫不好的人,一定做不了大事。”
 

    直到被圍城之前才緊急補充了3萬石大米,對於一個數十萬人口的大城來說,杯水車薪。
 

    手下背影出門後,劉千自言自語道
 

    “待打完江寧,情報署內部的人事要好好的整頓一下。要定家規了。”
 

    乾隆越想越生氣,覺得整個蘇州府當差的都該殺。
 

    “此事高度絕密,切切。”
 

    秦駟撿起,只看了一眼也諂笑道
 

    “這書法,還不如御膳房切墩的奴才。”
 

    圓明園,
 

    軍機處的一員滿章京跪在地磚上,屏氣凝神書寫一封密旨。
 

    當然了,李侍堯不會白出力。每次來的大米,其中2成充為軍糧,實際上漂沒了一半。
 

    大清朝不缺當官的,重新提拔一茬反而更忠誠。
 

    正在腦海中琢磨整個帝國時,總管太監秦駟來了,步伐不輕不重
 

    “主子,賊酋李逆當年的府試卷子來了。”
 

    乾隆揮揮手,示意直接發出。
 

    他累了,不想被這些小事耗費精力。
 

    沿途都有大批清軍護送,防止有人打劫。
 

    這是發給兩江總督李侍堯的旨意。
 

    說著,劉千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覺得這件事過於滑稽。
 

    4艘滿載大米的漕船剛一靠岸,等候已久的苦力們立馬湧上。將大米卸到獨輪車上,然後運進城內。
 

    乾隆接過翻看了一會,厭惡的扔在地上
 

    “文理粗淺,邏輯混亂,書法之差勁尤甚科舉沒有負他,是他負了科舉”
 

    那就只有一種辦法,典當
 

    江寧城外,下關碼頭。
 

    其他人殺不著,只能先把朱珪這個曾經的布政使賜死。
 

    各個米鋪門口又開始排隊了。
 

    軍機處章京擬旨完畢,跪行數步請御覽。
 

    可這是大清,實際存糧只有4萬石,承平日久,碩鼠太多。
 

    江寧是東南第一大城,官倉的理論儲糧是30萬石。
 

    當鋪行業的門檻很高,所以更容易形成壟,斷。
 

    恰逢戰亂怎麼辦壓價
 

    明瓦廊是城中的繁華街道,一條路上分佈著3家當鋪,背後的東主是同一個人。
 

    高高的櫃檯後面,賬房先生翻開賬冊,半死不活道
 

    “活當不做,只做死當。煙熏火燎、粗笨無毛,破爛香爐一尊,3兩”
 

    客人炸了
 

    “我這是宣德爐往日有人出100兩我都沒賣。”
 

    賬房先生啐了一口,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