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吃榴蓮糖 作品

唐朝詭事錄之西行41(第3頁)

 她躺在床上聽著縣令的寬慰之語,面無表情的說道,“拾陽女仵作曹慧,驗屍20餘載,皆還命案真相,我兒不是被他造的泥俑所賜,縣令不去捉兇,來我家幹什麼?”

 “……”獨孤瑕叔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他嘆了口氣,看向蘇無名,小聲道,

 “她的精神就是時而正常,時而失常。”

 “老人家,您兒媳婦春條沒回來嗎?”

 “她?我兒一死,她就更瘋了。”

 啊,這是何意?

 倆人對視了一眼,夫君沒了,婆婆瘋了,作為兒媳婦總該在家侍疾吧,這可有違孝道。

 隨後倆人就明白她為何這麼說了,原來獨孤羊死了之後,春條就不怎麼在家,成天的往外跑,之前就嫌棄自己的丈夫是仵作,就好像現在人死了,她也終於解脫了。

 作為一個已經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太婆,她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