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 作品
第918章 奇怪的語言
恩革一個多小時過來的。
唐曼給泡上茶。
“哥,我是實在沒辦法了。”唐曼說。
“你少叫我哥,你和哈達都不是好東西,一天天的就想弄死我。”恩革這話一說出來,唐曼就明白了,哈達恐怕是讓恩革難受了。
“哈達怎麼了?”唐曼問。
“鬼市變市,天天讓我頂死。”恩革報怨。
“鬼市怎麼了?”唐曼問。
“別多問,你不能進鬼市,記住了,進去你誰也見不到。”恩革說。
“那我就不廢話了,說我的事情。”唐曼說了。
“四妝死一個,三妝不養人,不供妝,而是教妝,這到是奇怪了?”恩革說。
唐曼一愣,恩革什麼意思?恐怕這裡面有事兒了。
“教妝是我提出來的,養人供妝是危險的,這不公平,人家沒有必要為我冒風險。”唐曼說。
“我說的是教妝,就四妝來說,是有規矩的,為了就是不讓他們把妝傳給外人,所以春和秋不見面,夏和冬不見面,可是現在三個見面了,破了他們的規矩,你不覺得奇怪嗎?”恩革問。
“有可能是冬死了,規矩也就破了。”唐曼說。
恩革搖頭:“不是好事,現在這三個人,絕對是聯繫不上了,他們賭你擠不出來冬妝,三個人見面了,你說的應該有些道理,冬一死,妝就斷了,四妝不成,規矩也就不存在了,不過教你妝,不是養人供妝,就是說,他們不相信你,養人供妝危險極大,雖然規矩是破了,但是妝裡面的危險還是在的。”恩革說。
“教妝怎麼了?”唐曼問。
“教妝,危險的是你,所有的都轉嫁到了你的身上。”恩革說。
“那是我願意學的,不能怪別人,他們所教的妝,一妝一種語言,而且我都聽不懂……”唐曼說著,也學了一些,讓恩革聽。
“你不用學,我也不懂,四妝四人,他們並沒有用實際的方法來教你妝,而只是說,說了兩遍,這裡面還是有點事兒。”恩革說。
“那怎麼辦?”唐曼問。
“把心沉下來,靜下來,不要去想,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恩革說。
“好。”唐曼知道,暫時只能是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