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月18日，月亮(第2頁)

 那時候我還小，可能是十一二歲，那天晚上我和母親去外婆家。

 也可能是中秋，也可能不是，十點多，或者十一二點，也可能是八九點。

 但應該比較晚了，回來路過人家，沒見到一個人了，都睡了。

 我和母親回來，我看到了天上的圓月。

 我對說，“媽，圓月好漂亮啊。”

 母親說，“是啊。”

 我說，“我好像沒看到過圓月。”

 母親說，“到時間它就會出現。”

 我說，“或者也有見過，只是沒有今晚這麼亮。”

 或許，我在上海突然醒來的那個夜晚，看到的圓月，也是中秋時候？

 想到了小時候，無憂無慮的。

 想到了上海的時候，沒心沒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