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點47分。
打電話問母親是否好了。
母親說,“沒有呢,今天你西弟母親去某屯吃酒,血充腦,去縣城治不了,他們又送去市裡了,他們就讓你舅廣幫忙榨油,現在還在榨他們家的。”
我說,“怎麼會這樣?”
母親說,“天不成天,沒什麼病,突然就這樣了。”
我說,“應該沒事吧。”
母親說,“不知道啊,希望沒事吧。”
我說,“剛才看到舅軍回來了,你們那麼多人,你和誰坐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