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九點四十九分的時候。
打來了一個電話，我想掛掉，但沒有不接就掛了的經歷，不管有沒有記名字，我都是先接，聽人家說幾句話，沒意思才掛。
我本以為是什麼免費安寬帶的，或者哈羅單車的借錢額度之類的。（這兩個幾乎幾天打一次電話）
然而卻是武鳴火龍果廠的電話。
問：“韋仁寶是嗎？你們不是在我們這裡做了幾天嘛，不做了，錢是統一打進你卡，還是各打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