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八章

雲情悅想轉身卻轉不了，只能試著調整呼吸，讓自己的聲音儘量平穩，雖然也沒有多大作用。

 “你……”

 只吐出一個字，雲情悅就陷入了拉扯中，想問出口，又要把注意力用在守住剩餘不多的清明中，於是又開不了口。

 “你想說什麼？”

 阿含的聲音變得有點低啞，他手上的力道也在逐漸加大。

 “你知道……為什麼……”

 雲情悅說得前言不搭後語，但阿含還是知道她要詢問什麼，不急不緩地說：“想問我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嗎？還是我為什麼還是清醒的？”

 這兩個問題都是雲情悅想知道的，但她沒力氣說。

 “其實我也不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但是聞到你身上的香味，我腦子裡就慢慢地多了一些記憶……嘶……”

 香味？什麼香味？？？

 雲情悅腦子裡只飄著香味兩個字，卻是怎麼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想搞清楚你身上的香味，但它似乎是從你身體裡散發出來的……嗯，或許可以取些你的血來看看，也能讓我看看自己這是怎麼了？”

 阿含話音一落，就朝雲情悅的肩膀處咬了下去。

 劇烈的疼痛也喚不回雲情悅更多的清明，而腥甜的味道也同樣沒有起到阿含理想中的作用，反而讓他眸光更深，再也無法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