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五章 看到了慶帝的影子(第2頁)
皇莆儀覺得王躍和程少商未婚夫妻果然是天生一對,說話一個比一個有趣,又都是心善之人,明明對他很是不滿,話裡還是有安慰之意,他看向兩人的目光,很是滿意,又很是羨慕。
而袁慎卻有些泛酸了,他隱隱記得那個上月節初遇的時候,他也是看到這個活潑的女娘很是特別,這才拿出繡球試探王躍和她的關係,那成想王躍竟然不給機會,就那麼讓程少商把繡球給踢了回來,他後來問過自家護衛,可不可以做到這一點,他們都說自己倒是可以做到,但是讓別人做到就難了。
因此,袁慎就覺得,那樣漂亮又能踢回繡球的動作,一定是這兩人經常聯繫的,心裡就覺得很是遺憾,本來他也沒有想再插一腳的心思,可是這兩人這狗糧撒的,太沒有人性了,讓他心裡很是不舒服。
程少商卻不知道袁慎的心思,她當時只是被王躍控制著,下意識就做了那個動作,她這會兒也沒心思管別的,她就覺得這個郎婿太合自己心意了,於是她在王躍說完之後,就用那一汪秋水看著王躍。
王躍察覺到了程少商的目光,就轉過頭去和她四目相對,兩人相互看著,視線裡面,根本就沒有別人。
於是,接下來的宴席,袁慎皇莆儀師徒喝的是酒,皇莆儀是醉了,袁慎卻牙都酸了,而王躍和程少商卻心都是甜的。
......
宴席很晚才散去,王躍和程少商也在這個別院各自休息,第二天出發回去的時候,程少商很是狐疑的問道,“阿躍,這附近還有狼嗎?我們回去的時候要小心一些。”
王躍抽了抽嘴角,他沒想到那皇莆儀喝醉了之後,還會發酒瘋,喊了一晚上的桑夫人的名諱,這人酒品也太差了。
有句話說的好,酒品差的人,人品也好不到哪裡去,就連桑夫人對皇莆儀的評價,也真的不怎麼高。
桑夫人在聽程少商回去之後,聽了昨天晚上的經過,就在程少商那期待的小眼神下,就這麼評價了一句,“那皇莆儀是一個好人,只不過集天下男人的劣根於一身罷了。”
王躍抽了抽嘴角,他其實也是覺得皇莆儀沒品,不僅沒酒品,也沒用賭品,是一個輸不起的,他敢假設,如果桑夫人沒用果斷的退婚嫁給程止,真的等皇莆儀回來嫁給他,那皇莆儀也不見的會珍惜的。
皇莆儀糾結的只是太過自負,沒想到被一個相貌平凡的女子給給甩了,還嫁了一個那麼美滿的姻緣,這才心有不甘罷了。
......
時間過得飛快,很快就到了啟程回京都的日子了,程少商也結束了在驊縣逍遙的日子,她在縣衙門口和她三叔母依依惜別,不斷的叮囑著,要桑夫人記著用她修的那個暖水池子,要桑夫人要注意腿剛好,不要多走動。
那依依不捨的樣子,讓蕭元漪都忍不住吃醋,可是人心都是肉長的。程少商又是你對我好一份,我就還你好一份的人,桑夫人把她當親女兒一樣待著,她當然也像親女兒一樣對桑夫人。
而蕭元漪對程少商不曾有半點母女親情,她用軍法來教兒子,勉強還說得過去,現在又軍法來教閨女,也不怪閨女和她離心。
王躍不管這對母女的官司,他覺得程少商不願意走,其實有一半原因是在驊縣過得很自由,也很開心。剩下的一半才是桑夫人的原因。
王躍現在就著急回都城完婚,只是王躍帶著自己的部曲護送程家人一路到了京都,就發現這城京都門口嚴查著人來人往。
就在王躍停下車隊駐足觀望的時候,城中一隊兵馬疾馳而出,王躍看那領頭的人,竟然是凌不疑,他連忙攔住凌不疑,狐疑的問道,“你這是準備幹什麼去?城裡發生了什麼?”
凌不疑看是王躍,也就鬆了一口氣,這才鬱悶的說道,“有人劫了詔獄,救走了樊昌。”
王躍差點沒被一口水嗆死,他連忙湊到凌不疑身邊,低聲好奇的說道,“我不是說他死了嗎?”
凌不疑看了王躍一眼,知道當時王躍大概清楚他要做什麼,還是果斷的說樊昌死了,其實就是因為把他當朋友,他心裡微暖,這才無奈的語氣解釋說道,“我告知陛下說是那樊昌本來已經斷氣,在運送過程中突然就醒來過來。只是沒想到,我才把人壓到京都竟然有人敢劫詔獄,還把那樊昌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