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元界之秘（上）(第2頁)

 “那前輩的意思是將他們都遷徙到蜃海中來嗎？”百里山搖搖頭。“或許你可以向你的朋友姜凌天學習，去外面的世界謀求發展。蜃海只是作為妖族最後的淨土而存在的，並不是所有妖族謀求發展的地方。”明月空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後，緩緩道：“前輩，我明白了，我會帶領他們去找到一個強大的元界作為我們發展的基礎。”

 百里山點點頭。“九州的上限不高，那些優秀的妖族子弟需要一個更加廣闊的空間來成長。你的那些子弟們若是沒有老夫的指教，他們根本不是與你同行的那幫少年的對手。熊霸剛才也並未使出全力，我想他應該是顧及你的顏面，看似像個莽漢的他其實也很機敏的。由此可見，姜凌天在調教下屬方面比你們更強。

 如果這些人跟著你們頂多也就是無暇境，這幾個小子進入永恆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很快當你再次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成為了永恆境強者了。不過說起來也是也是幸事，他的幾門絕學卻被身為妖族的他們繼承了。

 而人族想要施展他的絕學就必須先將自己石化才行。但這樣會使得他們的持續戰鬥力不強，不是每個人都跟他一樣擁有無數的分身來提供力量，這也是他最厲害的地方，你永遠都不知道他的上限在哪裡。

 我曾聽妖師說過，他也曾將這獨到的功法傳給他的學生，但他們怎麼也練不成，彷彿是被施加了某種禁錮一樣，只有他才能正常使用，這不得不讓我感到疑惑，難道當初的九州守護者身份也只是他的一次輪迴嗎？如果是，那他一定是亙古時代某個大人物的轉世，因為即便是妖師也對那個時代的情況不甚瞭解。

 這世間流傳下來關於亙古時代的記載也是少之又少，我們對那個時代更是知之甚少，如果是，那他只能是那個時代的人物，甚至更加古老的時代的人物。盟約的存在只是相對於雙方實力相當的時候才管用，侷限性也存在於你們簽訂者所存在的時間裡。

 我有預感，將來的諸元人妖兩族必然爆發大戰。我更希望你們為妖族的未來培養出更多的天才，畢竟妖族誕生不易，而他們人族則不一樣。”百里山的眼中閃過一縷淡淡的憂慮。

 “前輩所慮，我等自當心憂。不過那些都是後話，在我們存在的時候，人族不會與我們妖族開戰的，這點信心我還是有的。現在的人族權力高層都比較認同姜凌天的意見，而且他們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這些人在人族內部自成派系，有隻忠於他的一派，有長老的一派，有元老的一派，有各大軍團與戰魂們的一派。

 也有在人族任職忠於各族的派系，更有依附人族存活的大大小小的種族，他們都是以姜凌天的決策為認可，共同圍繞在他的旗下，來實現共存共榮這個大的目標。雖然他極力促成元老會，人宗的權力，但這些人還是以聽從他的意見為主，他既是人族的統治者，也是他們的脊樑。

 一旦他倒下，人族再想擁有空前的凝聚力，那是非常困難的，這個由他一手締造的人族同盟業輝因他的逝去而煙消雲散。因為人心遠比我們妖族複雜多了，我們只要有強者就能再次一統，但他們卻不行。每個人都有獨特的訴求，他們的內心所夾雜的私慾比妖族更甚，妖族主要是為了追求力量，而他們則不同。他們什麼都想要。

 人族經常會因為一點點小小的利益就打得頭破血流，甚至伏屍百萬。妖族天性傲，人族天性貪。而姜凌天則是把他們的長處都逼了出來，用他們的短處來鞭策他們，促使他們不斷前進。而姜凌天於人族就像一把雙刃劍。

 他在，人族只會越來越強，他不在，人族必然會回到從前那種一盤散沙，各自為政的境地，甚至互相攻伐也是常事。這也是我對人族仔細觀察後得出的結論。”明月風說完看向一旁的明月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