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真神與守護者(第2頁)

 “什麼時候？”中年人思索一下。“大概兩個時代了吧。”“這麼久了！”“是，他老人家生前對閣下倒是很是推崇。沒想到我們今日卻以這樣的方式相見。”“呵呵，剛才是我還以為是他回來了，沒想到是你拿著他的信物。”太白坐了下來。

 明月空為其斟上一杯，“請”太白也不客氣，將玉杯端起，輕輕一嗅。閉上雙眼陶醉一陣。“不錯，好東西。”“呵呵，仙師如果喜歡，我可以送你百斤。”“百斤？”“是的，這是九州所特有的東西，被稱為道茶。”“道茶？”

 “品之如流雲，聞之皆安泰。更能醒神悟道，等等諸多好處，仙師可容後細味。”“呵呵，你叫什麼名字。”“唔明月空是也。”“明月當空，看來妖師對你寄予厚望啊。”“不敢”“呵呵，你比上一任妖皇沉穩多了，這多多少少讓我有些另眼相看。不得不說汲淵這個老傢伙識人的本事還是比我強。”“呵呵，看來仙師也有煩惱啊。”

 “萬靈皆有欲有所求，即使是我，也逃不開這個束結。”“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仙師笑納。”明月空將一方盒子取出，遞給太白，太白笑了笑，拂袖收下。“如此，我就卻之不恭了。說吧，你找我來想談點什麼？”“哈哈，那晚輩就不客套了，我希望仙師不要對妖族再下手了。否則我們也沒辦法幫到您。”“幫到我？”太白眉毛一挑。“此話怎講？”

 明月空笑了笑，臉色沉靜下來。“您的遭遇早就在妖師的意料之中，我才會來到這裡約見仙師。”“你怎麼知道我會來？”“呵呵，仙師，您忘了，您剛才說的話了嗎？您說妖師看人比您看得準。”“呵呵，這老傢伙死了都還在算計我，不服不行啊。我答應你的訴求。”“呵呵，如此甚好，我們各取所需，合作愉快。”“一言為定。”“違約者死無葬身之地。”

 “啪啪啪”二人擊掌盟誓，相視一笑。“哈哈哈”在百聆谷中，仙師太白與妖皇明月空達成新的約定。一切都在妖師汲淵的算計之中，沒有任何左右。太白自嘆不如。“既生仙，又何生妖啊！”

 諸元之外，淨土之中。一間學堂中。正傳出一陣話語聲。“德以善其身，必利其人，仁以聚人心，則事盡善。上則濟世平，信者得永恆，下通則泯仁，何乎無完人。今君以仁德聚人心，他日也必為君盛名。”“子善，你為什麼到現在你還不明白這個道理？”

 “老師之言，子善有不同的理解，在我看來，強者支配所有，也唯有強者才能讓天下歸心，仁德那是弱者的手段。我不屑為之。”“呵呵，春夏秋冬四族的教訓，你難道就沒有覺悟嗎？這世上沒有強者，只有更強，當你以為你可以支配一切的時候，殊不知還有更強的人正在看著你。”

 “老師，春夏秋冬四族之所以會失敗，就是因為他們不夠強大，如果他們真的強，也不會落到如此下場。”“子善住口。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老師，我很清楚我在幹什麼。我只想成為那天地之間唯一的支配者。唯我獨尊。”

 “唯我獨尊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子善，你走的是一條與世皆敵的道路，而你的實力無法支持你做到，不管任何一個人也不可能做到，與世皆敵者亡，這是千古不變的定律。”“哼哼哼，那我就要打破這定律，成為真我唯一，主宰諸元。”“子善。”“老師，您就別再勸我了，我意已決。”青年起身一禮，大步離去。老者的眼中一片惆悵。“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老師，您教給子善的東西並不適合他的道，因為從前仁德的子善已經變成了一個六親不認的人。”“優戈離，你什麼時候來的？”“老師，我很早就來了，看您在教導子善，不忍打擾，也在一旁聆聽您的教誨。既是如此，老師您就由他去吧。您是淨土最好的老師，如果他不聽您的教誨，您也不能強求不是嗎？”“是啊，老師就讓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