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無題(第3頁)
熱烈而貪婪的吸吮之中,兩人幾乎到了牙齒碰牙齒的地步。
……
天還未亮,邵勳便已悄然離去。
此時他神清氣爽,大腦格外清明。
所有的焦慮、煩憂,都發洩在了花奴的身體裡。
好的女人,能對男人形成正向激勵,他現在就有無窮的鬥志,哪怕有人騎著猛獁衝到面前,都能給他來個“人獁俱碎”。
一路走,一路思考。
他知道,石勒即便在打河北,一定也將大部分騎兵留下了。
他在防備著邵勳,正如邵勳防備著他。
昨晚他與裴妃交流了一下,發現自己很可能走入了一個誤區。
他在這個時代最大的敵人,真的是石勒嗎?那可不一定。
從實力角度來分析,劉聰的威脅難道不是石勒的好多倍?
玩弄歷史先知,搞不好要在這上面吃大虧。
石勒拿什麼與劉聰比?
大胡積攢起來的實力,哪個不是扯著劉漢的虎皮忽悠來的?
劉聰如果不過日子了,大發諸部,搞一錘子買賣,他甚至可以把匈奴諸部以及依附他的諸多雜胡的男丁全部動員起來,人人攜帶武器、馬匹,就準備兩個月的糧草,十幾萬騎一波流,打不贏就滅國。
這種實力,壓根不是石勒能碰瓷的。
所以你便看到了,劉聰只是下意識搞一些制衡的手段,但對石勒、趙固、王彌、石超、趙染等輩並不太擔心。
若非想要靠他們補足步兵短板,劉聰可能都沒興趣多看這些外系雜牌一眼。
要想真正扭轉戰局,還是得讓劉聰感到痛。
從這個角度考慮,只有一個發力點:河內。
當然,在此之前,他首先需要保證河南的安危。
更準確地說,是一些薄弱環節的安全。至少,它們不能被匈奴奪取,比如徐州。
五月初六,邵勳率銀槍軍主力屯於考城,並傳令公府諸位將佐,前來此地議事。
幾乎於此同時,李重率牙門軍四千餘人、府兵及部曲兩千、屯田軍五千,總計萬餘步騎東行,橫穿整個豫州,前往魯國屯駐,等候下一步命令。
新招募的涼州兵悉數編入義從軍。
從範縣帶回的騎兵同樣編入義從軍。
如此一來,這支部隊的員額膨脹到了四千五百人左右,其中騎兵兩千五百、步兵兩千——包括一千涼州大盾步兵。
這支部隊,與徵集的府兵及部曲兩千人一起,屯於陳郡陽夏。
邵勳的目的其實很樸實無華:他只想保住這一季的糧食收成,同時策應好漕運——即便壽春那邊漕運有些困難,廣陵的漕糧一定要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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