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印 作品

第七十二章 貝爾跟列維(一更求訂閱!)

5月20號,2010/2011賽季英超聯賽第38輪。

 

托特納姆熱刺主場對陣伯明翰。

 

憑藉克勞奇以及範德法特的進球,熱刺以2:1擊敗了伯明翰,但在積分榜上,熱刺處於聯賽第五位,沒能獲得下賽季的歐冠資格。

 

一整個賽季結束了,熱刺球員們有些收穫,但也有遺憾。

 

但還是結束了!

 

對於很多球員來說,他們已經得到解放,可以享受接下來的假期了。

 

“嘿!加雷斯,假期準備幹什麼?我找了一個好地方準備度假,你要一起來嘛?”克勞奇朝著貝爾發出邀請,露出一絲微笑道;“嘿!我邀請了一些女孩兒,我們可以好好地享受這個假期。”

 

貝爾驚訝道;“你不是要跟蘭茜在6月份結婚嗎?”

 

克勞奇聳肩;“所以,這是最後的狂歡!”

 

貝爾搖搖頭;“算了吧,我不想去!”

 

貝爾知道自己的性格沉悶且敏感,但確實試圖努力地跟他們相處,但依舊是沒能融入其中。

 

哪怕在自己疲憊的時候,有人可以接應自己,幫助自己分擔一部分的壓力。

 

激動的是,他在歐冠取得了很好的表現,不僅讓自己的身價大漲,同時也將獲得一份全新的合同。

 

範德法特儘管是這個賽季加盟熱刺,但這個經驗十足的‘前輩’卻給他帶來了很多的變化,甚至於他的爆發也是如此。

 

他哪怕一次也想要捧起那個冠軍獎盃!

 

貝爾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範德法特的電話。

 

但貝爾真的不想去度假。

 

他曾埋怨自己實力不夠。

 

他也曾埋怨隊友的能力不夠。

 

他們都說自己很怪。

 

“一切都糟透了!”

 

很多時候,他都想要一個幫手。

 

以前的天真的期望以及夢想,正在被現實無情的撕裂,但他卻什麼都做不了,甚至不知道該去幹什麼!

 

從吵鬧的訓練場,回到了自己安靜的小窩。

 

貝爾緩緩嘆氣道。

 

但從2007年開始,過去了四年的時間。

 

電話那頭傳來範德法特的聲音。

 

那種無力感,那種絕望之戰的破碎感令貝爾都快發瘋了。

 

他不是C羅!

 

更不是蘇克!

 

做不到他們那樣統治全場的表現。

 

這個賽季,第一次征戰歐冠賽場,這是一個既激動又彷徨的一個賽季。

 

啪嗒!

 

貝爾接通電話。

 

在聯賽中遭遇了曼聯、切爾西、阿森納等等球隊的狙擊,導致他疲憊不堪。

 

也是從這一刻開始,他變得迷茫了。

 

他想要贏球,而不是輸球。

 

但最終卻漸漸平靜下來,他認為自己確實需要冷靜地想一想了。

 

彷徨的是,見識過真正的頂級豪門之後,那顆躁動的心怎麼也忍不住。

 

貝爾沒有朋友!

 

“加雷斯?你在哪裡?”

 

但這些都沒有!

 

叮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

 

加盟熱刺時,當時的貝爾年少輕狂,他認為自己的天賦足以幫助熱刺斬獲優秀的成績,甚至於歷史首次捧起聯賽冠軍。

 

特別是對陣皇家馬德里的那場比賽,那場堪稱碾壓的比賽。

 

他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不知道未來要如何規劃。

 

獨自一人在沙發上呆呆地坐了很久。

 

這也是,他沒有著急接受熱刺的全新合同的原因,

 

作為職業球員,他想要追逐冠軍,他想要在更高的舞臺上,在更多的人面前踢比賽。

 

貝爾眨眨眼:“我在家!”

 

或者說,沒有心情去度假!

 

即便是在熱刺,他也沒有多少可以交心的朋友。

 

他目前依舊是一無所獲。

 

克勞奇看了眼貝爾:“好吧,那我們去玩了!”

 

在轉身時,貝爾依稀聽到克勞奇跟隊友們議論自己,克勞奇的語氣帶著一絲不滿,顯然拒絕讓他很不爽。

 

“晚上有時間嗎?我們一起吃個飯,正好在看看球。“

 

貝爾本是想要拒絕,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他最終點頭道;“好的,我知道了,你把地址告訴我!”

 

夜幕降臨,倫敦,金絲雀碼頭商業中心。

 

這裡是位於狗島(道格斯島)的一處繁華中心。

 

貝爾開車來到一處酒吧前,停好車輛,按照範德法特發送的消息進入到一處包間當中。

 

走進包間,貝爾看到範德法特跟一名陌生的男子坐在一起。

 

“加雷斯,坐我旁邊!”

 

範德法特笑著招招手。

 

貝爾看向對面的陌生男子,那人也在打量著貝爾。

 

“吃晚飯了嗎?”範德法特問道。

 

貝爾沒有吃,但不想弄得麻煩,因此點頭道:“我吃了!”

 

“那我們喝酒吧!”

 

範德法特笑著指著對面的陌生男子道;“我的朋友,佩萊爾!”

 

佩萊爾笑著伸出手,他跟貝爾握握手。

 

在安靜的包間內,眾人聊著天,回憶著賽季的一些比賽,時不時的發出感慨。

 

說著說著,範德法特突然轉頭道;“加雷斯,你想不想去皇家馬德里踢球?”

 

聞言,貝爾愣住了。

 

“皇家馬德里?”

 

看到貝爾的反應,範德法特跟佩萊爾對視一眼,也是露出一絲訝然之色。

 

範德法特繼續試探道;“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