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8章 是，也不是

　
“我這就是錦上添花，我要是不出現，姜兄也能妥善處理。說起來，我還算是救了他們呢。”

諸葛明空笑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

姜小川堅持道。

“你我意氣相投，我從心底裡把姜兄當朋友，公開一下我們的關係，很正常的。”

諸葛明空說著，拍了拍姜小川的肩膀，“實在過意不去，請我喝一杯？”

“正有此意。”

姜小川把諸葛明空讓在吧檯的椅子上，想幫諸葛明空點杯酒，就聽諸葛明空說話了。

“老樣子。”

這句話不是對姜小川說的，而是對調酒師說的。

調酒師立刻會意，有條不紊的開始調製酒品。

“明空兄，經常來這？”

姜小川看向諸葛明空，心裡緊繃的弦有些鬆懈。

諸葛明空那種待人接物的隨和不是裝出來的。

也正因如此，他對諸葛明空頗有好感。

但即便這樣，他也無法做到，第二次見面就如此沒有距離。

事實上，諸葛明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在姜小川心裡是個問號。

如果他是這裡的常客，姜小川願意相信，他們只是湊巧碰到。

“以前吧。”

諸葛明空面露追憶，“這幾年很少來了，家裡的擔子越來越重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