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發現

她那兩道目光如同探照燈一般，直直地射向姜小川，彷彿要將他渾身上下、裡裡外外都看個通透。

 那種眼神，就如同獵人盯上了獵物，帶著幾分探究、幾分審視，還有幾分不易察覺的貪婪。

 感受到那如同針尖一般銳利的注視，姜小川心中湧起一股寒意。

 儘管如此，姜小川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慌亂或不安。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漸漸平復下來，然後坦然地迎上了花婆婆的目光。

 然而，就在對視的一瞬間，他忽然感覺彷彿有一條毒蛇盯上了自己。

 那種陰冷、滑膩的感覺從他的脊背一路攀升，直至頭頂，讓他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緊繃了起來。

 不知為何，儘管隔著厚厚的玻璃，姜小川卻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湧上心頭。

 姜小川竭力保持鎮定，試圖讀出更多的信息。但那股氣息彷彿是一個黑洞，吞噬著所有的光線，讓人無法窺視其深處。

 “哈哈哈哈……”

 房間裡迴盪著陰冷的笑聲，花婆婆站在昏暗的房間裡，面容被陰影籠罩。

 “師父，是他？！”

 羅剎聖女小心翼翼地問道。

 她是花婆婆的關門弟子，深得師父真傳，因此也清楚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

 她知道，破蠱之人在破蠱時給花婆婆留下了不小的內傷，這讓花婆婆一直懷恨在心，誓要找到此人報仇雪恨。

 這段時間以來，他們一直動用各種力量搜尋破蠱之人的蹤跡，但卻始終一無所獲。

 “沒錯，就是他！”

 花婆婆開口，她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充滿了怨毒和仇恨。

 她緩緩地抬起手，指向姜小川，彷彿是在宣判他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