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0章 小崽子,老子忍你很久了
不不不,我說真的,真是夜舞歌不對勁。
話不多說,我們迴歸正題。
接受到軼的這一聲死刑宣告,高塔內的梁王倒是沒有因為軼對他兒子出手大怒,反而是大笑一聲,緩緩飛出高塔,朝著山門趕來。
一邊笑一邊說,像是在故意掩飾心中的怒意。
“呵呵呵,閣下未免太過狂妄。”梁王笑呵呵說著:“本王與犬子且是稍稍說上了幾句,閣下便揚言滅了我神元帝國,閣下未免太過小肚雞腸,還是說閣下。
在口出狂言?”
相比伏景恆,梁王伏昊天臉上則是一抹風輕雲淡,幾乎看不出任何情緒,就像是和一個老友交談。
軼抬頭看著這個跟伏景恆幾分相似的梁王,眼神依舊有些陰沉,依舊緩緩開口:“你確定你沒說過?你們腦子裡那些小心思,我都清清楚楚。
如果我不是不確定,你們是否與我夫人有血緣關係,我根本不用問你話便立馬滅了你們神元帝國。
一個星系而已,滅了就滅了。”
軼的話可不是危言聳聽,之前沒有恢復到3%力量的軼,滅一個星系可能隨隨便便做不到。
現在,更是到了上界,這裡能夠適應他的限度就更大了,軼是真的做得到。
儘管只有1%的基因能量被解鎖,但是可不要忘了,衡量能量體溝通萬物的能力便是基因能量的百分百比,而最大限度溝通萬物能力限度的標準便是基因能量。
更別說,這都只是基礎的玩意,如果軼直接用意志的話這些都只是小兒科,能量體的特性也是。
對待這些單序列組合元素的世界和生命,軼現在真要想,只要一個念頭再加上一點時間,就能讓一個星系包括所有生命灰飛煙滅。
不然怎麼說,萬物都是有活的意識呢?更何況軼還擁有龐大的意志,那也是更簡單事情。
你問意志?
現在還不是時候,要等你知道這些基礎後我在告訴你,以後我會講的。
話語有些刺耳,威脅程度也遠遠要比這父子倆有意無意的威脅更加恐怖。
天機閣這些人有些不敢相信,一個星系是說能滅就能滅的麼?
凌虛子不信,傲立在高空的伏昊天也不相信。
草之有些狐疑的看了軼一眼,好巧不巧瞧見面犯桃花的夜舞歌,還有一臉淡然的幾人。
幾人的臉上彷彿都在說:軼是真的能夠做到。
梁王現在被軼懟得沒話說了。
儘管他也想現在就動手弄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輩,可面對這樣一個不知深淺的神秘人,他不敢輕易動手。
現場的局面就這麼寂靜下來,彷彿都在等雙方有著下一步動作。
噗~!!哈哈哈~
就在這個時候,桐聞跟祁雲凡兩個跟班突兀的笑出聲。
兩人就跟個吃瓜群眾一樣,勾肩搭背笑得非常開心,根本就沒有把這種場合放在眼裡的意思。
眾人聞聲看來。
祁雲凡兩眼一瞪,沒好氣道:“看什麼看,沒見過?”
桐聞也想開口說上兩句,隨即便又見到軼那種彷彿能漠視一切的眼神,話到嘴邊又給憋了回去。
趕緊拐著手蹭了蹭祁雲凡。
頓時,接受到軼那種眼神,祁雲凡也把笑憋了回去。
你能想象一個面無表情的人,眼皮都不帶眨一下還挪動眼球看你的眼神麼?
眼球動的時候還能發出挪動的聲音,看著就非常的滲人。
兩人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哆嗦,不管幾次都害怕的要死。
兩人的笑像是打破了僵持的局面,梁王臉上依舊風輕雲淡,又緩緩開口了。
“閣下,套話不必說了。”
說著,梁王頓了頓,看了眼夜舞歌,像是打定了什麼主意般,又道:“想必閣下也知曉本王所行意圖。
本王此行乃是奉帝王之命帶領天機閣璇一子前往本朝驗親,若是閣下硬要阻攔,不妨隨本王一同前往如何?”
梁王是個聰明人,現在也不敢當面得罪軼這看不透的人物,這麼說也是在做一個讓步。
天機閣一些人對梁王列出的這個條件不禁暗自咋舌。
是人都知道一代帝王的心思都不是那麼好揣測的,表面一套背地裡一套,哪個人能真的確定梁王就一定是那個意思。
夜舞歌聞言此刻也是面色一怔,這麼晃神回來她才聽清楚雙方交談的內容。
在看身邊其他人,大家都在用驚愕的目光打量著她。
軼也知道這些,本就嫌麻煩,在這種問題上還不是在為夜舞歌考慮,萬一真是,或者她有那個想法,自己一生氣事情就變得更加麻煩。
沒有理會梁王的意思,而是看向夜舞歌柔聲問道:“想不想知道你身世,如果想,現在就可以,順便我們可以去看看你的生父生母,如果不想,我直接讓他們回去。”
夜舞歌看了看軼,又看了看蕭曉青和孩子,再看看草之。
一時間有些難以抉擇。
說實話,孩童時代的記憶,她都非常模糊,根本不知道她是誰,她和她姐姐僅僅只有那些年在人販子堆裡的記憶,其他的根本不記得。
說想吧,她也想過。可相比這些,她更期待能早些找到跟蕭曉青融合辦法的那一天,不然就不會跟蕭曉青搶老公了。
見她始終不回話,軼再次問道:“不想嗎?”
夜舞歌立馬搖了搖頭。
得到這個信號,軼也不想其他事情,轉頭看向伏昊天,語氣又冷了些:“把你認為是我夫人父母之人的物品拿來,我幫你驗。”
“何意?”梁王皺眉。
“我說,把我夫人有血緣關係親人物品的東西拿來,我幫你驗。”軼這時有些不耐煩。
“你說什麼?”梁王還是沒搞明白軼到底要幹什麼。
軼這一次是真的不耐煩了:“最後一次,東西拿來。”
兩人的對話,這些人聽得雲裡霧裡,當然明白人這裡只有桐聞和蕭曉青。
軼是打算直接做個基因比對驗證血緣關係。
梁王這時真的是一臉懵逼。
或是看不下去了,眼瞅著軼立馬就要動手打人。
桐聞立馬插上一句,雙手合十作揖,道:“施主,前輩此番是打算利用夜前輩雙親用過的東西取一些物證,以達驗明血親的目的。”
桐聞現在還是和尚打扮,說完覺得還不夠又加了一句:“出家人不打誑語。”
這話落下,人群總算明白的軼到底想幹什麼,頓時開始議論紛紛。
這種辦法也行?
吹牛吧這是。
當今之下,驗明血親的只有滴血驗親,要是還有其他辦法,我倒立吃屎。
...
聽這些人這麼議論,草之也狐疑的盯著軼,問道:“這樣能驗出來?”
軼淡然地點點頭。
夜舞歌這時也想問一問,蕭曉青也對著她點點頭,便相信軼真的能夠做到這種程度。
人群議論越來越嘈雜,梁王頓時聽得有些厭煩,不禁冷哼一聲:“聒噪!”
話落,四下這才安靜下來。
梁王似笑非笑盯著軼問道:“你此話的意思是,不想帶人跟本王走吧。”
隨即,就在梁王這話說出口時,人群中的氣氛瞬間冷了下來。
一股深入骨髓靈魂的寒意滲入進軼面前的每一個人身體裡。
察覺到這種變化,兩個隨行小跟班立馬灰溜溜退了好幾步。
蕭曉青也拉著夜舞歌退了好些距離。
只聽蕭曉青無奈說道:“他的耐心消耗完了,跟一個不認識的人耗了這麼久,真是難為他了。”
說罷。
只見軼緩緩抬起手,軼的手中彷彿似有種無法抵制的吸力瞬間扼住伏昊天的脖子。
伏昊天的身體也彷彿不受他控制一樣,朝著軼快速飛過去。
又聽啪的一聲,軼死死鉗住梁王脖子,眼神冰冷注視著伏昊天的眼睛,語氣也同樣冰冷:“小崽子,老子忍你很久了。”
終於,被軼死死鉗住的梁王有些慌了,他都不知道軼是如何這樣隨便就能把他抓在手裡。
更讓他心慌的,他竟然連一絲絲修為都不能動用,彷彿全身的力量都被軼死死壓制。
頓時,一種根本無法臆想到的恐怖情緒充炙腦海。
眼前的這長相極為年輕只有20幾歲的凡人是一個極為恐怖的存在。
掙扎使出全身力氣想要開口,到最後嘴裡只擠出一個字:“放...”
這一個字落到人群耳中,在想到剛剛那一幕和現在這個如同死人一樣被軼掐在手裡的梁王。
所有人不約而同想到三個字:“放了我。”
可軼哪會理這個將他耐心完全消耗乾淨的小傻逼,他所思所想都在軼的全部掌控中,更別說從這件事一開始的時候他就知道所有了,並非是他不想告訴夜舞歌而是事情的真相太過於......讓他憤怒。
軼只是淡淡說了兩個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