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4章高貴兒媳的算計婆婆51(第2頁)
可心裡對自已的家的想念,誰能懂?
鮮衣怒馬少年郎,人稱小侯爺,僕從一大堆,淪為階下囚不過一日之間。
小候爺變成小濺種,下濺胚子,華衣美食,變成粗布衣和殘羹剩飯,被人叫狗,蛆……
如有富貴生活,誰願自甘下濺讓人糟蹋?
他的真心實意在孫家面前,是不是跳樑小醜?
孫家人很得意吧?
怒火從心底起,一直燒到他心口。
心口疼的臉色一白,耳膜咚咚的響,眼前一花,人暈了。
…………
梁平再次醒來,他姐就在床前。
他婆娘也在。
“姐,我夢見娘了。她,她說好冷……”梁平一說話,嘴裡一股血腥味。
不應該的,他身子骨強勁的很。
他才十七歲,今春剛娶了婆娘。
“嗯,娘一定叮囑你要好好過日子,畢竟冬氏有了。”梁安緊緊的抓著弟弟的手。
她怕死了。
如果弟弟有三長兩短,她在這世間的血脈親人皆無了。
可此時的梁平渾身暖洋洋的,飄飄欲仙的。
彷彿從身上卸下了萬噸重擔。
“姐,我是不是很笨?”
“不,你勇敢又聰明,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阿弟,姐需要你,孩子也要爹!”
“姐,姐,姐……”
梁安懊悔的想自殺隨弟弟而去。
她來真北是為見弟弟,和弟弟商議復仇的。早知如此,何必讓他知道?
每年二人通信,梁平處處賣弄自已武力見長,壯如牛,誰知道竟死於錯把仇人當恩人的真相下。
昨日弟弟吐血暈倒後,大夫就說他的身子早就掏空了。
想要養好要慢慢養,十幾年能好。
流刑一路,沒死在路上也會死在真北的惡劣天氣。
而她的弟弟,她罪該萬死!
而冬氏沒有埋怨大姑姐,而是坐在堂前給男人燒紙,說著梁平的事兒。
“他人很好,成親後病了兩場,兩次沒吃藥扛過來的。榮婆婆臨走時給他留的補品,他變賣了,置辦了一個家。對了,要去文家報喪嗎?”
“去吧!”
“哎!”
文家來的人是文筆和文壇。
再往上一輩沒有人了,往下也沒了。
這二人連黃紙都買不起,用條子紮了一對雞拎著來了。
身體都不太好,頭髮枯黃,雙眼無神,走路一瘸一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