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囈 作品

第76章 我們是市局的

第二天上午,從小旅館出來後,我也就找藉口跟李芬芬說,我還有事,然後我也就獨自走了。

 或許她也知道我那只是個藉口吧,因此,她便並未過多的言語什麼。

 見我要走時,她只是鬱郁的,沒說話。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只是關於四年前的事,李芬芬最終接受了30萬私了,我想想,還是有些莫名的生氣。

 當然了,儘管我是有些能夠理解她的,但這一時之間,我除了有些莫名的生氣,好像也說不明白什麼。

 不過,我心裡還是有在想,或許她也沒有錯吧?

 只是這錯究竟在哪兒,我一時也想不明白?

 我只是在想,我蹲了四年大獄,而她倒好,接受人家30萬私了,人家就屁事也沒了,該逍遙法外依舊是逍遙法外。

 操,他瑪的,怪不得吳建華等那幫孫子依舊是那麼的狂。

 ……

 等一會兒,我獨自來到清西江畔,點燃根菸來,更是頓覺迷茫了似的。

 因為其實接下來該去哪兒,我也不知道?

 最終想想,我也只能給苗二柱那貨打了個電話。

 而這貨接通電話,還未說話,我就只聽有個女的在問他,我內褲呢?

 我:???

 握草,這貨……

 不過,隨後,他倒是忙在電話裡問了句:“有事啊,哥?”

 我本想說有事,但想想這貨這會兒還在跟一個女的糾纏不清的,我也就說:“沒事。你丫忙吧。”

 但他倒是忙道:“別呀,哥。我這會兒也沒事呀。”

 於是,我也就來了句:“那中午能出來喝酒嗎?”

 電話那端,苗二柱似乎很詫異:“咋了,哥?咋突然想起喝酒了?”

 我則道:“沒咋了。就是突然想喝酒。”

 於是乎,苗二柱那貨則道:“那你來江西岸這邊吧。江東岸那邊,我暫時不敢去呀。”

 趁機,我也就來了句:“你丫沒事了,那什麼刀哥前晚都被我給收拾了。”

 “握草,不是吧,哥!?真的假的!?”顯然,電話那端的苗二柱自然是很詫異,有點兒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