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9章 規則之力

想起戮天，陸凡立刻開口對柳玲瓏道：“師孃不好奇當日徒兒是如何從蒼蘭聖殿老祖黃玄山手下倖存下來，又是如何來到這上界的嗎？”

 柳玲瓏點點頭：“在我最初甦醒之際，我非常好奇，好在幻珠保留了當日天門山的部分影像，看完之後，我就明白了。”

 “是因為那戮天......”柳玲瓏繼續補充道。

 聽聞此言，陸凡不由得一怔：“師孃都知道了？”

 “嗯。”柳玲瓏點點頭：“在我自爆元嬰之前，就察覺到了那股強大的氣息，他環繞在我周圍，彷彿無處不在......可卻又遲遲不肯現身。”

 “那時，我心神之間彷彿有股指示，只有我死，或者說是自爆元嬰，你們才會得救，那戮天才會現身，除此之外，我別無選擇。”

 “嗯？”

 陸凡皺眉。

 柳玲瓏繼續道：“這一切對現在的你而言很難理解，但當你修為到達一定程度之後，慢慢會明白的。”

 陸凡點了點頭，的確，當日所發生的一切，是現階段陸凡所不能理解的，不僅僅是他，就連師孃柳玲瓏，也無法徹底解釋清楚當日所發生的一切。

 不去繼續深究，陸凡移開換題道：“師孃口中的仙人，可是戮天那種級別？”

 柳玲瓏聞言搖頭，意味深長的道：“仙人......怕是連匍匐在他腳下的資格都沒有，甚至恐怕都不如他眼中的螻蟻。”

 “這......”陸凡頓時怔住。

 柳玲瓏繼續道：“此人......我也捉摸不透。”

 陸凡再次一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也多虧了他，若不是他送來的幻珠，徒兒怕是再也見不到師孃了。”陸凡道。

 柳玲瓏聞言一笑，道：“你想錯了，那幻珠不是戮天之物，而是老孃自己的本命法寶。”

 “嗯？”陸凡聞言一怔。

 在此之前，陸凡一直以為那幻珠是戮天所贈，是戮天用幻珠保住了師孃的性命。

 但此刻師孃卻說，幻珠是她自己的本命法寶，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不錯。”

 柳玲瓏點點頭，解釋道：“這顆幻珠，是老孃的伴生之物，從老孃出生的時候，這顆珠子，就一直陪伴在老孃身邊，它本名，七幻玲瓏珠。”

 “還有這種事？”

 陸凡聞言眼中立刻露出詫異之芒。

 “師孃，你......”

 “老孃怎麼了？害怕了？放心，老孃又不是什麼妖怪！”柳玲瓏笑著調侃道。

 “徒兒當然知道師孃不是妖怪。”陸凡道：“徒兒想知道的是，這顆珠子到底有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