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6章 為什麼(第3頁)

 看著手中的人皮面具，陸凡腦袋轟鳴，呆滯在原地，靈魂離開了軀殼一般。

 彷彿在這一刻，九幽聖女面具下是一張怎樣的臉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正如此前小七猜想的那樣，她很擅長‘變臉’。

 時間在兩人之間凝滯了許久。

 “為什麼？”陸凡緩緩開口。

 九幽聖女......亦或者說是陸凡的四妹巨門，遲遲沒有作出回答。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頰滑落下來。

 “這是我的使命。”

 片刻後，她換了副聲線，緩緩開口回答道。

 “使命？”陸凡眉頭微皺：“我一直以為你死了，千方百計想要找到害你的兇手為你報仇，結果到頭來，你告訴我這是你的使命？”

 “老大......”女子喃喃，心臟像針扎一樣疼痛。

 她轉過頭來看向陸凡，一張絕世芳顏展現在陸凡的面前。

 眼前的女子五官精緻完美，一頭飄逸長髮披肩，膚白勝雪，宛如羊脂般晶瑩剔透，秀挺瓊鼻，小巧櫻桃嘴，一張俏臉美輪美奐。

 尤其是那雙明亮璀璨，又如星辰般閃爍的美眸中充斥著無盡的倔強和不屈。

 毫無疑問，是四妹巨門的臉。

 “別叫我老大。”陸凡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內心的憤怒與悲傷。

 巨門沉默。

 “告訴我，為什麼和九幽那些人同流合汙。”陸凡盯著巨門的眼睛，寒聲道。

 巨門搖搖頭，苦澀一笑：“老大你錯了，我本來就算不上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