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齊心協力
“韻宣,小琪你們做些飯,大家應該餓了。
就熬一大桶米粥吧,煮些雞蛋,竹筍燉一隻雞一隻兔,差不多就夠了吧。”
席琳安排人做飯,保持體力是必要的,兩人聞言去準備飯食。
“nene,你去把黑風閃電放出來活動下吧,關了半天了,剛才就一直在那吼。”
李曉璇也交代著事情,nene快步來到牆邊,揭開蓋在上邊的竹簍。
把兩隻小傢伙抱了出來,黑風閃電對著nene一陣舔舐。
可nene這會沒有太好的心情陪它們玩,只是把它們放到地上。
就回到陳安哲身邊,她要陪著哥哥。
黑風閃電發現什麼,直接跑到陳安哲身旁,觸碰著他的身體,
伸出小舌頭舔著後腰的那道傷口,兩隻小傢伙在用自己的方式表達愛護。
血水把兩塊白t恤的布塊染成紅色,再怎麼洗也洗不乾淨。
換了好幾桶水,才算把陳安哲身上的傷清洗了一遍。
趙玥發現陳安哲的褲子也有劃痕,認為可能腿上也有傷。
李曉璇和席琳合力,把陳安哲的長褲拽了下來,果然,左大腿外側一道抓痕。
雖不是很深,在陳安哲白晃晃的大腿上甚是顯眼。
右邊小腿處幾道淺淺的血印,李曉璇席琳又迅速清洗上藥。
陳安哲全身只穿著內褲,全身暴露在眾女面前,竹屋裡一片寂靜。
眾女有些臉紅心跳,可看到白皙的皮膚上密佈的血痕,瞬間拋開雜念。
這些傷口都是為了保護大家造成的,回想到他站在門口一夫當關的身姿。
受傷如此之多不後退一步,這個男人帶給她們深深的感動與安全感。
親人之間也不過如此了。
劉寧寧讓nene去床上把西服拿過來,蓋在陳安哲的腹部以下。
一是保暖,二是蓋住哲哥的雄偉,省的眾女不經意都去瞄一眼。
陳安哲的汗衫徹底報廢,最多能當抹布用,nene平時穿的露臍短衫。
上次病好以後,就一直穿著陳安哲的襯衫,這會也要脫下來給陳安哲蓋上。
被席琳制止,自己脫下外套。
她是裡大外小的穿著,雖然裡邊的大t恤被割了一圈,還是很合體的。
其他女孩只恨自己穿的衣服少,不能盡一份心意。
黑風,閃電圍著眾人跑來跑去,湊近陳安哲又聞又舔。
聞到一些氣味來到門口,看到了大雨中被竹矛頂著的山魈王。
一陣低吼,做出攻擊狀,可幼小的身子怎麼看都是在賣萌。
張星兒過去抓起兩小隻,看著它們的的眼睛說道。
“黑風閃電,你們倆聽好了,快快長大去給哲哥報仇,
不是他你們倆今天就被外面那傢伙吃了,我們也難逃。”
兩隻小傢伙呆萌著看著張星兒舔舔她的手,它們怎麼能明白她說的話啊。
眾女也沒人制止,畢竟她說的是事實。
外邊的雨一直下著,把戰鬥痕跡沖刷的一乾二淨。
晚飯做好了,粘稠的米粥,燉的軟爛的雞肉兔肉,還有十多個水煮蛋。
nene給黑風,閃電吃飯的竹筒裡,盛了很多米粥。
挑出幾塊沒骨頭的兔肉搗碎混在米粥裡,又混進去兩個蛋黃。
兩個小傢伙大口地吃起來。如果它們長大了應該能保護大家吧。
陳安哲現在這個情況趴躺都不太好,女孩們只能輪流扶著他。
見到陳安哲一直昏迷,連飯都沒法喂,女孩們再一次著急了。
“哲哥流了好多血,現在醒不了是不是缺血的事,可也沒法輸血啊。”
王韻宣著急的說。
“這麼多傷,哲哥肯定是疼暈了,誰也受不了這麼多口子。”小琪皺著眉頭說。
“該死的山魈,我想吃它的肉,把哲哥傷的這麼重。”
張星兒看著牆邊山魈王的屍體恨恨的說。
“星兒,想就好了,山魈屬於靈長類,算是猴子的一種,和人類是近親,吃它就像吃人。”
趙玥嚴肅的說。
“有這種近親嗎?這麼兇殘,我們沒惹它們,就來襲擊我們。”
單純的張星兒聞言更是氣憤。來到李曉璇身邊坐下,趴在她懷裡委屈的要落淚。
眾人皆不言語,李曉璇伸手撫摸了下張星兒頭髮。
“星兒這就是哲哥說的叢林法則,這裡沒有道理可言,都以實力為尊。
再說你以為人類就不兇殘嗎?人類歷史本就充滿戰爭與殺戮。
不要想太多,一切都是為了生存。”
張星兒默不作聲,其他女孩也深深被觸動,現實就這麼殘酷。
不要期望別人憐憫,只能靠自己強大。
“你們快來試試,哲哥身上怎麼這麼燙。”
一直扶著陳安哲的劉寧寧突然喊到。
眾女立馬圍了過來,紛紛伸手摸向陳安哲胳膊大腿,席琳摸了摸陳安哲額頭。
“壞了!哲哥這是發燒了,怎麼辦?”
席琳感到手心傳來滾燙的感覺。
其他女孩也感受到,陳安哲全身的熱度超出正常很多。
看著那些塗滿草藥的傷口,女孩們急上心頭,nene和張星兒眼看又紅了眼睛。
“怎麼辦啊!這熱度太高了,不降溫會燒壞的,誰懂治療啊。”
王韻宣急切地說道。眾女紛紛搖頭,皺起眉頭。
“這樣不行,這個姿勢沒法休息,要把哲哥抬床上去。
讓他平躺,然後把毛巾用涼水浸溼放額頭物理降溫。”
年長一些的趙玥多少懂些常識,眾女七手八腳的就要抬陳安哲。
“等等,竹床太硬,小琪星兒去把所有兔皮鋪到床上。
那麼多足夠了,幸虧哲哥還沒來得及給我們做成護腿。”
李曉璇細心的安排著,兩女迅速去牆角架子上,把一摞兔皮抱到裡間竹床上鋪了起來。
十多張碩大的兔皮足足鋪了三層。
其他六個女孩一邊三個,合力把昏睡中的陳安哲抬到床上。
輕輕的放在厚厚的兔皮上,頭部是一張疊起來的兔皮當枕頭。
趙玥接來涼水,李曉璇和席琳淘洗著兩塊布料,疊成長方塊,放在了陳安哲額頭上。
剛才搬抬過程中,肩部被咬的傷口又開始流血,一陣忙活,總算止住了。
換了一次次布料,可陳安哲不見一絲好轉,依然高溫燙手。
女孩們眼巴巴的看著臉色慘白的陳安哲。
“還有什麼辦法啊,哥哥好難受的。”
nene坐在床頭一直觀察著,發現昏迷中的陳安哲,不時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