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要聽話
眼皮再度倔強張開，爐火網絡的總經理死不瞑目。
“算了，小惠你吃了他。”
吳升扛著劍離開大樓感覺心情好了不少，隨即活動筋骨打算向巴倫巴而去。
模因汙染與戲者有關，而戲者的老巢在巴倫巴。
“我不能放任你胡鬧了，現在的你去巴倫巴就是找死。”
凜禁錮住吳升，為他戴上恐厄抑制器。
“先睡一覺吧——”
隨著她指尖靈能跳動，吳升不甘地閉上了雙眼。
下一瞬，他們已經回到了神社前的空地。
凜無力坐倒在地，剛才應付聯合政府真的讓她壓力很大——
倒不是因為別的，還是因為該死的社交恐懼症。
看著昏睡當中依舊緊皺眉頭的吳升，凜卻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很好，這下最後一塊拼圖也湊齊了，這下不用我來當惡人，真不錯...”
吳升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恍如隔世。
“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你打算去巴倫巴找戲之主和祂使徒的麻煩，而我，好心地阻止了你去送死。”
吳升落寞地坐在地上，他想要做點什麼，無論如何也要為小霍報仇才行。
至於仇家，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巴倫巴的那群瘋子。
此時，早就等不及的凜悠悠開口:
“吳升，我可以幫你，但是...”
看著吳升錯愕的目光，凜再也不掩飾眼中的貪婪與狂熱。
“但是，什麼？”
“你要聽我的話。”
……
之後吳升回了一次永暗島，誠懇道了歉，他與莉莉的那點小矛盾也就隨之冰釋前嫌了。
別說，錯的人是吳升，神還真就是神。
一番查看之後，發現莉莉早早些日子也受到了模因汙染的攻擊。
這一次攻擊與害死的小霍的手法完全一樣，都是使用一個未知模因載體攜帶著活化源作為攻擊手段。
但顯然罩著永暗島的那一位也不是吃素的，在莉莉不知情的情況下便已經化解了危機。
囑咐了莉莉沒事不要離開永暗島，兩人親熱一番吳升就打算離開。
姥爺邊博爾不知道兩人鬧了矛盾，專門回永暗島了一次，還留吳升晚上吃了頓飯，臨走之前，他神秘兮兮說:
“小子，過來過來，那個銀龍小子死了，你和莉莉都很傷心...
姥爺已經開始大力肅清那群戲之主的邪教徒，他們大多都回到了巴倫巴。
你和莉莉新婚在即，姥爺給你準備了一個小驚喜，但是你一定不要去巴倫巴，一定不要去......”
邊博爾苦口婆心告誡著，但心不在焉的吳升也沒聽進去，對所謂驚喜更是沒有什麼興趣。
回到物質世界之後，吳升全天候戴著恐厄抑制器，這樣能夠幫助他正常思考而不被情緒干擾。
吳升猜測戲者們對活化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甚至能夠控制也說不定。
畢竟他們都開始把活化作為武器來使用，也許找到了將活化復原的方法也不一定。
如果不是凜攔著，吳升一定要去巴倫巴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要你幫我奪回曾經屬於我的漂亮大房子，但你現在太弱了...”
凜首先樹立了一個聽起來合理，卻禁不起深究的目標。
“漂亮的大房子？在哪？”
“在長黑山，以後再說，你拿好這個。”
說著，凜遞過來一塊石頭。
“讓小惠在上面雕刻上你和她的模樣，要刻得有神性，有深度，讓人一看就想要頂禮膜拜。”
這個要求可太難滿足了，小惠把古希臘風格，現代雕塑風格，抽象派等等藝術風格雕了個遍，凜還是連連搖頭。
“不不，我只有兩條胳膊...”
吳升看著三頭六臂的雕塑，剛剛提出了自己的意見，頭上就捱了凜的一巴掌:
“你少廢話，這可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讓她自由發揮，算了，你再睡一覺。”
凜說完不解氣似的，直接抬手催眠了錯愕的吳升。
等吳升睡去沒了他的干擾，小惠再雕刻時，已經悄然進入一種特殊狀態。
她與吳升的身軀逐漸融合，隨後有一部分緩慢變得半透明聯通靈界通道。
曾經屬於大臆想者的神國中殘存的一部分神性逐漸凝聚為實體。
一個漆黑的四芒星在小惠的後腦上空凝聚，隨後黑星破碎，化作星輝，匯入小惠正在雕刻的動作當中。
等吳升被小惠晃醒的時候，一個古怪的石像已經被凜拿在手中。
從凜臉上的神情不難看出她對這一次的作品滿意到了極點。
“噫呦——這是什麼怪東西？小惠這是你刻的？”
這是一個有底座的四芒星形石塊，表面質感十分奇怪，說不出是平整還是粗糙...
不過話說回來，這醜東西倒是越看越順眼了。
“有了真正的神像，你終於可以正式開始收集信仰之力，小惠跟我講了，你打算當老鼠大王...
我覺得這是個好主意，我還是一隻狐狸的時候，最愛吃的就是老鼠。”
位於硬度孟買的達拉維，世界第二大的貧民窟。
這裡住著超過二百萬可憐人，想吃也吃不飽，想死一時半會也死不了，就那麼痛苦地活著。
而這裡老鼠的數量幾乎是人口的兩倍，它們的生活與精神狀態比住在這裡的人美麗多了，這裡是屬於它們的天堂。
離奇的是，這裡雖然是第二大貧民窟，但是老鼠數量比位於墨東哥的世界第一大貧民窟多多了。
墨東哥的那個實在是窮得過分，連老鼠都不願意在那裡定居。
吳升先跑去了墨東哥，發現這一點之後才不甘心地來了這裡。
凜沒有跟著，她最怕就是人多的地方，更別說是貧民窟這種超級高密度人口區域。
“智力越低的物種越容易搞定，你一個人去就行，一個神要做的事情其實就那麼點...收集禱告，然後完成它們的要求。”
“我要怎麼辨別信仰之力與靈能的區別？信徒們一般會提出什麼樣的要求呢？”
吳升問道，他現在對這些的理解還十分概念化。
“想感受到信仰之力？你這是什麼奇怪的想法？一般情況下感受不到。
至於信徒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