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從周 作品

第一千零八十五章 勻貨(第3頁)

他的母親金章,也是著名魚藻畫家;

二舅金東溪、四舅金西崖,還是著名竹刻家。

老爺子自己是琴棋書畫無所不能,彈琴的師父是世紀初天下第一的琴師管平潮;書畫都是家學淵源,自己還學得一手火繪葫蘆的好手藝,還跟著兩個舅舅學會了竹刻。

他出版過的專著裡,就有替母親整理的魚藻繪畫專著《濠梁知樂集》四卷,替舅舅金西崖整理的《刻竹小言》,並且加以擴展,寫成了自己的《竹刻鑑賞》,是明清以來竹刻藝術精華的薈萃。

他收藏的鴿哨,是老京城“祥”字紫漆成堂鴿哨,異常精美的兩匣。

他收藏的葫蘆,除了自己火繪的,是清代文三火和三河縣劉顯庭的。

老爺子喜歡玩鴿子,玩鴿哨,玩葫蘆,其實諸多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在老爺子心裡邊,和他收藏的“大聖遺音”,是等價的。

而袁老對老爺子的態度,那就一個字,寵。

有個笑話能夠說明老爺子有多愛,袁老對他有多寵。

困難的時候,有一天袁老發現家裡的錢買了喂鴿子的高粱,就沒法再買奶粉,買了奶粉,就沒法買高粱。

兩人商量了半天,認為要是為了奶粉開口借錢還說得過去,為了喂鴿子借錢就有點不像話了。

於是決定,手裡的錢拿去買高粱,而奶粉的錢,借!

“這本《自珍集》,是我和荃猷在平反之後,多方尋回的。”老爺子倒是豁達:“自我得之,然又失之,其後又得之,今日又去之。可謂一生波折,盡在其中了。”

“不過上一次離開它們,卻是憂心忡忡夜不能寐,這一次啊,我和老伴兒可算是能睡好覺了!”

“德綿堂永遠都是對老爺子和袁先生開放的。”周至誠懇地說道:“二老想來,隨時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老爺子很快立好遺囑,交代清楚他和老伴最珍愛的兩件寶貝的歸宿,並且請在場的眾證人都簽了字。

也不用律師在場什麼的,就現在周圍這幫人,任誰過上十年二十年,都是行業類的頭幾把交椅,勢力影響力都非常龐大,有他們作證,比什麼都好使。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