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覺打呼嚕 作品

第36章:報復!(第2頁)

 1981年1月,下加利福尼亞州恩塞納達新市長上任,第一個任務就是宣告禁毒,8小時後,其屍體被人在沿岸邊發現,身中數槍,在其葬禮上,當地犯罪組織龍舌蘭突襲了現場,造成17名人員身亡。

 同年2月,米卻肯州首府莫雷利亞安全部門長官雅科波·儒尼奧爾帶其妻女在遊樂場遊玩時全家失蹤。

 7小時後,屍塊在遊樂場廁所中被發現。

 其生前是禁毒組織成員。

 墨西哥毒販們用十分“顯眼”的手段刺激著執法人員的神經,就像時常在“告誡”他們,在墨西哥安穩點,別壞了我們的好事。

 高軍眼神看著周圍的獄警,“我沒有什麼話說的,我就知道,殺人償命!”

 “把應急分隊的人叫到大禮堂,我有話要跟他們說。”

 卡薩雷點了點頭,趕忙去叫。

 高軍看了眼地上的屍體,陰沉著臉扭頭就走,貝斯特能夠感覺到他身上積累的怒氣。

 當他到大禮堂時,應急分隊已經到了,所有人安靜的站著,高軍走上高臺,頭頂上是墨西哥國徽,雙手重重的拍著桌子,“那幫狗雜種惹怒我

了,我不開心,那就大家一起死!”

 “對付罪犯最好的手段永遠是讓他閉上嘴。”

 “1000比索一個人,死的500比索!有沒有人願意幹的?”

 高軍打算直接用“懸賞”的手段將墨西哥城內弄的混亂!

 你們不是喜歡亂跳嗎?

 那就看看他媽的誰的手段狠!

 你但凡退縮一步,墨西哥毒販們就會囂張的連你最後的一點地盤都給掀了。

 “告訴那幫雜種,不是要我的命嗎?過來拿吧!”

 “我數到三,不願意的可以離開。”

 “一!”

 應急分隊的獄警們互相看了看,不少人面露躊躇。

 “二!”

 第一排一個矮個子撒丫子就直接跑了,這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見有人跑了,不少也跟了出去。

 一下子少了一大半的人。

 “三!”

 當數字最後說完時,就剩下不到40個人了。

 你不能強求每個人都能無畏,人天生學會的第一樣情緒,就是恐懼。

 “很好,等會你們去找卡薩雷拿武器,明天帶著耳朵來找我,誰表現的越好,我就提拔誰當監長!”

 留下來的都是膽大的,你跟他們說什麼奉獻、報仇沒用,反正死的又不是自己家人,你要跟他們談利益。

 總有人會鋌而走險的。

 墨西哥人最實在了。

 等1993年政府因為糧食法案整的整個國家破產後,那時候甚至500比索都有人幹,哦,對了,那時候的比率1美金約等於17比索。

 “解散!”

 等所有人都跟著卡薩雷去領武器後,禮堂內一下就空蕩蕩。

 “有辦法知道是誰做的嗎?”

 貝斯特擰著眉,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去打聽。”

 “找到他們!”

 “我要讓耶穌感化他們!!”

 ……

 墨西哥的晚上有點降溫。

 快到冬天了…

 發了情的公狗也將場所換到了車裡。

 在Calle calamar(魷魚街)的一處偏僻的地方,一輛黑色的桑塔納正在左右晃盪,甚至能夠聽到壓的特別輕且沉重的呼吸聲。

 顯然…

 在做不正經的事。

 一輛摩托車緩緩的行駛而來,車上坐著兩個男人,路過桑塔納的時候停了下來。

 車窗打開,裡面露出個男人坦著上半身,指著兩個就罵,“看什麼?沒見過做x嗎?看你媽和你爸去!”

 旁邊裹著毛毯的女人也笑了起來。

 坐在摩托車後面的男人舉起手,裡面拿著個手雷,大拇指輕輕一挑將引線挑開,在車內兩人驚懼的目光中從窗戶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