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那,我能帶把衝鋒槍嗎?”(第2頁)
嘰裡呱啦說了一通後。
轟!
炮彈直接朝著前方打去。
霍雷肖·赫伯特·基欽納抬起頭,瞳孔一縮,但很快低著頭繼續衝,但沒跑兩步,一枚炮彈直接就從天而降,筆直的插在地上。
他大腦一片空白!
甚至都來不及祈禱。
但,一秒、兩秒、三秒…
啞彈!!!
霍雷肖·赫伯特·基欽納的瞳孔放大,驚喜一下就佔據了渾身,他反應也很快,激動到嘶吼,“維克托總督在保佑著我們!”
“衝!衝!衝!”
媽的,墨西哥義和團是吧。
但不得不說,這真的漲士氣。
其實戰爭這玩意很玄學的,二戰時期,帶嚶有個女巫叫海倫·鄧肯,憑藉一手“召喚亡靈並從對方那兒獲取秘密”的絕活備受人們追奉。海倫常常受僱去搞一些占卜。
最著名應該是有人邀請海倫尋找其中一個年輕人的下落,儀式完成後,海倫說她聯繫到了那名士兵的亡靈,對方說他隨英軍“巴勒姆”號戰列艦出征,不過這艘船被德軍潛艇擊沉,所有人無一倖免。
此話一出,反應最強烈的莫過於英國政府。當時英國民眾厭戰情緒高昂,當局第一反應就是否認,聲稱“巴勒姆”號依舊在外作戰。然而沒過多久,英軍就不得不官宣戰艦沉沒的事實,一切正如海倫口中的“亡魂”所說。
後來,在諾曼底登陸前後,為防止她走漏風聲,政府以1735年頒佈的“女巫法案”為基礎,以叛國罪的罪名將海倫逮捕,判其入獄9個月,在服刑期間不準上訴。
嗯…
玄學!
霍雷肖·赫伯特·基欽納端著槍滑進一戰壕裡,反手一槍托砸倒一名毒販,對著另一名慌張的毒販一梭子。
身後突然被人抱住,反手安在戰壕壁上,對方張著嘴巴,那一股子的惡臭差點沒把他掀翻。
吸了毒的人…
嘴巴都有股味道。
“啊啊!!!”霍雷肖·赫伯特·基欽納臉色漲紅,用力的扭轉過身體,骨頭都發出嘎嘣的聲響。
一個衝膝,懟到男人的脆弱部。
疼的對方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抽搐。
這一下,蛋是碎了。
霍雷肖掏出匕首,抓住對方腦袋,一刀就往脖子處插了進去,反手一扭,鋒利的匕首直接將腦袋給割了下來。
“萬歲!!!”
霍雷肖·赫伯特·基欽納舉著腦袋在戰壕裡嘶吼著。
一名名士兵從戰壕上跨過去,衝向北郊城門!
而一名隨軍記者也很膽子大,將這一幕給記錄了下來。
渾身鮮血的霍雷肖·赫伯特·基欽納,宛如戰神一樣。
名字都想好了。
《維克托閣下,他勇敢的士兵!》
而另一邊佯攻的隆美爾突然發覺不對勁!
3架米—8對著西側來了個來回的炮火洗地,那些毒販竟然就反向衝鋒了。
直接落荒而逃了!
隆美爾一怔,但緊接著就狂喜,“衝進庫利亞坎!衝進去!”
誰能想到這幫草莓兵直接跑路了!
副官費多爾·馮·博克在一輛“鼬鼠1”號步兵戰車上,身後還跟著3輛lav-25輪式步兵戰車,冷靜的下達命令,“m257煙幕彈預備!”
“m257煙幕彈準備完畢!”
“發射!”
&nbv-25輪式步兵戰車上面的發射器咻咻咻的炸出一團團的煙霧。
黑夜+煙霧=bug!
毒販們根本看不到,只能往城內撤。
步兵戰車25毫米機關炮掃射。
炮口都在發光!
佯攻直接變成了主攻。
西側和北郊同時捱打,城內慌的一批。
“打進來了!維克托的軍隊打進來了,快跑啊!”
不少的居民慌亂的將財物帶上,牽著老婆和孩子逃難。
到處都是孩子的哭泣聲。
以及趁著慌亂打劫的暴徒。
“快跑吧!”女人拉著丈夫,緊張的說。
“跑什麼跑,跑去哪裡!”丈夫帶著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而在牆壁上有他和學生們的合影,顯然他是個老師。
他摸了摸孩子的腦袋,後者還小,不懂什麼叫戰爭。
“去南方,去墨西哥城,庫利亞坎要被攻破了。”妻子驚懼的說。
“攻破不好嗎?”丈夫直接反問,讓對方頓時就啞口無言,就聽他繼續說,“北方總督軍是正規軍,庫利亞坎裡的是毒販!”
“可…可我聽說,他們會亂殺人。”
“胡說八道,電視裡的播報你也相信?”丈夫挑著眉,看著妻子那慌亂無措的樣子,深吸口氣,擠出笑臉,抱著她,“伱放心,有我呢,不用擔心,去把準備好的東西拿來。”
妻子的情緒稍微穩定,點點頭,忙小跑到主臥室,從裡面拿出裹起來的一張紙。
丈夫攤開後,赫然是一張維克托的上半身照片,他穿著警服,看起來英姿瀟灑。
右下角還寫著一句話:“禁毒戰爭從來沒有結束,只有開始和持續!”
男人將這照片貼在門口。
這些東西,早就準備好了。
普通民眾都這樣,可想而知那些錫那羅亞販毒集團的頭目們是多慌張?
上帝師第1團團長路易斯·艾德里·洛埃拉,古茲曼的堂弟,錫那羅亞話事人之一,他聽說禁毒部隊打進來後帶著老婆孩子就坐上直升機準備跑路。
反抗?
你開什麼玩笑!
庫利亞坎只有不到7000名毒販,我怎麼反抗?
我留下來只能等死。
他很痛快的跑路了。
“快,把我那個黃金枕頭帶上!沒有他我睡不著。”他對著保鏢喊,後者只能從直升機上下來跑到臥室將他那重達15公斤的枕頭給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