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覺打呼嚕 作品

第284章 世界禁毒歷史迎來新的曙光!

 這就是信口開河,嚇唬人家了。

 什麼情況下人類才會滅亡?

 說實話,就算坐在下面的五大善人集體丟核彈,也不一定會將人類給滅亡。

 但,這就是將事情說大一點。

 要不然如何引人注目?

 這不就是流量密碼嗎?

 其中的“大v”、綽號“非洲土狗”的岡比亞不就是這麼搞的,突然對外宣稱能在三天內徹底消滅蘇聯,別看全世界都在笑話他。

 但也就有一剎那,全世界的目光都在他身上,所有人都知道,臥槽,非洲還有這麼吊的大哥?

 這引起了不少人的興趣,甚至在“變現”階段,美國佬很高興的給與了岡比亞不少的無息貸款。

 喲西,只要你說蘇聯佬的不好,你就是我美國佬的朋友,大大的良民。

 維克托的開場白,讓下面的很多國家都開始正式起來,尤其是小國家,都很緊張,生怕會出現什麼變故連累到自己。

 “我不是在胡說八道,根據墨西哥禁毒署在上半年的信息採集和估算,全球苯丙胺類毒品繳獲量已經達到210多噸,其中,東亞、東南亞和北美地區是最主要的地區,其次是中亞、西亞和澳大利亞、新西蘭,表明這些地區既是苯丙胺類的主要生產地,也是主要消費地!”

 “而其他類型的毒品,光是在墨西哥,就稽查到了721噸,涉案人員高達21萬人!”

 維克托的身後大屏幕上閃爍起來,出現一組組數據,“全球吸毒人員更是高達接近2.5億人,每年因吸毒過量死亡的人數更是高達上百萬!”

 “直接經濟損失無法估量。”

 “先生們,女士們,你們應該理解這組數據的含義和背後的意義,如果我們不對毒品加以制止,我們的年輕一代將徹底淪陷為毒品的階下囚,你們想一想,在未來的幾十年後,當你的接班人坐在你的國家辦公室裡,吸著毒品,這簡直就是一種諷刺。”

 數據是不會騙人的。

 在座的哪個國家沒有遭受過毒品的問題?

 美國?

 墨西哥大毒窟就在旁邊。

 蘇聯?

 慈父時代你可以說是政策嚴格,但等80年代的時候,毒品從阿富汗流通進去,那時候所謂的“披頭士”文化,不就是嗑藥、玩女人?

 只不過相對來說比較嚴格,抓到就送去戒毒。

 但在政權不穩定後,這種趨勢越來越明顯。

 “而毒品衍生的暴力和犯罪,呈爆炸式增長。”維克托指著身後的圖片,上面出現累累白骨,被置放在一片空地上,旁邊還有警察在清算。

 “這是墨西哥收復錫那羅亞後,在一個空谷中發現的1171具屍體,其中697具為女性,剩下的為男性和幼童,他們在死亡前遭受過重大的傷害…”

 維克托雙手撐著演講臺,雙眼盯著他們,“法醫鑑定,在他們生前,遭受過腎臟手術,也就是說,他們的器官被販賣了!”

 譁!!

 這真的是引起軒然大波了。

 下面的代表很多人都交頭接耳起來。

 “而販毒引發的暴力遠遠不止這些,墨西哥1989年有超過121名市長候選人被槍殺,而總統候選人更是有60名,簡直是駭人聽聞…”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等我們不斷的退讓的時候,那幫毒販只會永遠的進一步!他們試探著我們的底線,所以,我認為,在面對毒販的時候,只有殺死他們!”

 “他們的屍體應該出現在大海里,出現在岩漿中,出現在荒漠上,出現在野獸的嘴裡,我們要用子彈和任何工具乾死他們,販毒者死!吸毒者死!一定要成為一種常態!”

 他的“暴論”讓人有些不適。

 西班牙代表本身就看維克托不爽,他直接就舉起手,“先生,那你知道伱要殺死多少人嗎?”

 “你難道要將所有跟毒品有關的人殺光,這不現實。”

 “為什麼不現實?你做過嗎?你不去做,當然只有失敗,我們在做,墨西哥人民在做,從跟毒販的全面禁毒開始,我們一共犧牲了12000餘名警察、士兵和各類愛國人士!!”

 維克托指著他,“你難道是在同情毒販嗎?”

 西班牙代表臉一下就僵了,忙不迭揮手,“別胡說,當然沒有!”

 現在的政治正確,對於毒品還是十分厭惡的。

 你沒看到英國代表現在都縮起來不吭聲嗎?

 畢竟當年他們可是用鴉片欺負了不少人,現在跳出來,肯定得被人指責。

 “只有感受過同樣痛苦的人,才明白,禁毒事業的重要,先生們,墨西哥的學生們拍攝了一個短片,請你們看看。”維克托指著身後的大屏幕。

 一幫人挪著屁股,正襟危坐。

 短片開始…

 背景很黑,也很灰。

 在一攝像棚裡,一名攝影師開口,“您能不能笑一下?”

 對面站著一名士兵,全副武裝,面色堅毅,睜大著眼,“不能。”

 而在他旁邊,一名女人看著他,“為什麼你不告訴我,你可以不用去的。”

 “因為…祖國需要我。”

 “你不愛我了嗎?”女人看著他,男人猛地回頭,“我愛你,可我更愛我的祖國。”

 女人扭頭捂著臉哭泣,但還是站在他旁邊,隨著攝影師的快門拍下,就定格在了一起。

 鏡頭一轉。

 女人已經綁起了頭髮,背上了槍械,眼神中滿是黯淡,攝影師依舊問,“您能不能笑一下。”

 “不能。”

 而此時身邊則換了個上了年紀的老年人,他大聲呵斥著,“我不允許你去!”

 “這是禁毒戰爭,爸爸。”

 “你是個女人。”

 “我戰地培訓畢業了。”

 老人哀求著,“你可是我的唯一。”

 “可祖國也是我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