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查到那個主播是誰...
寧南洲的大腦嗡地一下一片空白,頭一次痛恨自己明白得太快了,以至於在接上的一瞬間,他的背脊驟然縮了下。
他下意識想掙開,可這個姿勢太危險了,對方緊緊抱著他,黑色的長髮勾在胸前薄薄的紐扣上,憑藉本能在邊緣打轉。
他那兒的皮膚本就敏感,又軟,輕輕一壓便會發紅,現在更是紅得不像話,軟成一灘水。
他僵著身體轉身,好幾次差點滑進去,他咬緊牙關躺下,這次倒沒貼上他了,取而代之的是對方低頭含住他,動作格外嫻熟。
他習慣成自然閉上眼,甚至還往外送了送。
第二天,寧南洲睡眼惺忪起床,睡衣格外凌亂,揉了揉眼睛走出房間。
他大腦沒有完全清醒,只記得昨天睡得不太舒服,又忘了為什麼不舒服,看到池予當場清醒!
昨天的記憶原封不動在他腦子裡呈現,耳根冒出滾燙的熱氣,可對方壓根不記得夢遊的事,襯衫系得一絲不苟,鼻樑上架著薄薄的金絲邊眼鏡,細長的眼鏡鏈垂在衣襟處,散發出格外禁慾的氣息。
男人細長的手指在桌沿搭了搭:“寧寧過來。”
想到昨晚發生的事,他根本沒勇氣過去吃飯,偏頭編了個理由:“我有隻耳機落客廳了,我先去找找。”
說完他就去了客廳,在茶几和沙發上沒看到耳機的蹤跡,瞄見沙發下有個白色的東西,半伏在地上開始找。
客廳就在餐廳旁邊。
池予看著少年穿著他買的睡衣往前伏,纖瘦的腰若隱若現,睡褲後還有一截毛絨絨的兔球尾巴,伴隨少年的動作起起伏伏,顯得渾圓越發挺翹。
偏偏少年對自己的處境一無所知,繫著兔球的屁股高高翹起,時不時還扭一下。
他抿了抿淡色的唇:“不用找了。”
寧南洲只差一點就能夠著白色的東西,沒聽池予的話繼續往前,身體扭動的頻率更大了。
他終於夠到沙發下的東西,拿出來卻不是他丟失的耳機,是一顆平平無奇的白色珠子。
這時一隻冰涼的大手搭在他腰上,輕易把他撈了起來:“耳機我幫你收起來了。”
他努力往下扯了扯衣服,怪不得找了一圈沒找到,他還趴著看了半天,原來是被對方收了起來。
那怎麼現在才和他說啊?
寧南洲當然不懷疑對方的居心,以為對方才想起來。
他壓下念頭去學校,今天課不算多,上午只有一節實驗課。
他穿上白大褂走進實驗室,本科實驗沒什麼難度,無非就是注意細節,他第一個完成實驗走出教室。
他隱隱覺得哪裡不對,果不其然白大褂還沒脫,戴眼鏡的輔導員叫住他:“不知道你家裡出了什麼事,你媽媽聯繫不上你很著急,這次帶了很多東西來看你,你和她好好談談吧。”
齊以丹從輔導員身後走出來,手裡拎的東西比上次更多。
寧南洲印象裡的齊以丹意氣風發,即便當年和他爸爸離婚,幹練的短髮依然打理得一絲不苟,如今的齊以丹有些
憔悴,眼下烏青得能看到細細的血管。
輔導員說罷便離開了,他面無表情脫下白大褂,齊以丹焦急遞來東西:“小洲,我是真心想補償你。”
寧南洲從口袋裡摸東西,沒摸到後扯了扯唇角:“不來就是補償了。”
見寧南洲不為所動,齊以丹想說什麼忍住了,下定決心般開口:“你一個人在外面住——”
她的話還沒說完,少年篤定打斷:“不是一個人。”
齊以丹想起上次見的那個男人,有些顧忌地改口:“不管你和誰一起住,我放心不下你的身體。”
“你叔叔有個朋友是開私人醫院的,離你們學校也很近,如果你願意去那兒體檢,我以後再也不,因為那家醫院是預約制的。”
不遠處的同學投來打量的目光,寧南洲垂下眼嗯了一聲。
他下午去fkw繼續整理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