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我當縣太爺的那些年17(第3頁)

 


    “記住,唱什麼不重要,唱的好不好聽也不重要,有沒有觀眾很重要,觀眾是不是老百姓最重要。”
 


    晴午:“胡大人,有沒有觀眾很重要,這一點我懂;觀眾是不是老百姓最重要,這句啥意思啊?”
 


    胡衝:“士族階級個個都是人精,底層階級那群愚昧老百姓才好糊弄,懂否?”
 


    晴午似懂非懂,“都說窮人孩子早當家,可所謂當家,不過是割草餵豬,下地種莊稼。”
 


    “但凡早當家的孩子,無一不顯得怯懦老實憨厚,對人情世故一竅不通。”
 


    “所謂吃苦耐勞的優良品德,在士族階級的孩子眼裡,就是一株長勢喜人的韭菜。”
 


    韓香骨笑了笑,“孺子可教也。”
 


    晴午憨憨笑著,摸了摸自個腦袋。
 


    待胡衝將瓷瓶中的人血,倒在後背與荊條上後。
 


    晴午留守原地看馬。
 


    韓香骨帶著胡沖走向慈溪鎮。
 


    ——
 


    司家老爺子只感覺天塌了。
 


    獨苗司昂,連帶著兒媳婦、孫女,死了個乾乾淨淨。
 


    被大火燒成焦炭不說,最疼愛的孫女才六歲啊,卻被那群殺千刀的山匪割下頭顱,高掛長竿。
 


    慈溪鎮,司家府邸。
 


    靈堂內擺著兩大一小三口棺材。
 


    司家老太太形如枯槁,一雙昏花老眼幾乎哭瞎,正給兒子兒媳孫女燒紙錢。
 


    司家老爺子坐在門檻上,低垂著腦袋,像是睡了過去。
 


    “老爺老爺,來了!來了!”
 


    一下人火急火燎衝了進來。
 


    司家老爺子抬起皺紋橫生的臉龐,嗓音嘶啞道:“誰來了?”
 


    “縣……新任縣令!縣太爺來了!”
 


    ——
 


    司家府邸外,圍滿了慈溪鎮居民,人頭攢動。
 


    所有人的目光,皆盡看著那位揹負成捆荊條的青年縣令。
 


    荊條磨破、扎破青年縣令後背肌膚。
 


    那鮮豔人血,黏稠流淌了滿背,染紅了荊條。
 


    入眼觸目驚心。
 


    看著都疼的血肉模糊,令青年縣令那雙劍眉不禁微微蹙起。
 


    一眾鎮民肅然起敬。
 


    ——
 


    ps:還有更,不過到凌晨了,等不到的明兒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