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特 作品
第45章 逼王集中營(第3頁)
陳子輕分析,原主雖然被微家棄用了,但沒剝離出微家的族譜,還是微家人,留著備用。這不,又有價值了。
陳子輕正思索著,頭髮被扯住了,他讓標註給刺激得驚慌地大叫起來疼疼疼,你別扯著我,快鬆開,我頭皮都要掉了
傅延生
傅延生一腳踹他小腿上面“你配叫我名字”
陳子輕氣得呼吸加快,他整個人發抖,眼眶很快就因為吃痛蒙上了一層水汽和淺紅。傅延生拿出帕子擦擦扯過他頭髮的手,就要把帕子扔他臉上,動作忽地一滯。
什麼味道
傅延生抬眼的那一瞬間,陳子輕打開車門跑了。車門沒關,外面的寒涼一股腦地跑進來,捲走了車裡浮動的熱浪,傅延生的那點疑慮煙消雲散。
陳子輕跑到拐角,讓費萊爾抱了個滿懷微大少爺,這是要去哪
費萊爾,我,
陳子輕話沒說完就被捂住了口鼻,自稱潔癖的年輕人湊近他你把香水倒身上了
“不對。”費萊爾否定。
陳子輕停住了喘息,瞪大溼潤泛紅的眼睛看他。兩人好似靜止了。
費萊爾撤開了捂在陳子輕口鼻部位的手。陳子輕提心吊膽“費萊爾,你別把我身上香的事情告訴傅延生。”
“怎麼,怕他讓你去陪合作商吃飯”費萊爾垂下那隻手,傅氏沒那麼低級。
不是,我怕他叫我跟他的發小們玩遊戲。”陳子輕搖頭,今晚那個包間裡有些人
想打我的主意。
費萊爾從鼻子裡發出輕笑不是有些,是全部吧。
陳子輕臉色煞白“誰真提了,他會同意的,不管是為了顏面,利益,交情,還是對我的憎惡。
現在那些人就等第一個出頭鳥,有了第一個,後面肯定就費萊爾打斷道“你腦子開光了嗎,怎麼不笨了。”
陳子輕
費萊爾深思確實是香。
陳子輕還沒做出反應,後頸就是一痛,他往下倒,費萊爾接住了他,輕鬆就將他抱上了自己開過來的車子。
這一幕恰巧被對面車裡的兩人收進眼底。
“柏總,我拍下來了。”像秘書的人舉了舉手機。後座的柏為鶴闔起眼眸。
秘書說“要是傅延生知道他的未婚妻跟親信有染,那表情一定很精彩。”柏為鶴的情緒從來都不會為了無所謂的人和事產生波動,他摘下助聽器,整個世界乾淨了不少。
同一時間,費萊爾從車裡拿出一管藥劑,給自己注射進去。即便美人在懷,照樣能四大皆空。
費萊爾研究的目光寸寸掃過懷裡人,一通來電打進來,他淡定地接通“傅哥。”
傅延生在電話那頭問“人呢”
費萊爾看著被他敲昏過去的老男人,現在安靜地躺在他的腿上,腦袋搭在他臂彎處,像一個精美的玩偶,他說“微玉”
傅延生壓制著怒氣不是他還是誰
費萊爾笑著說“我以為你問蘭翕,畢竟你最近花了點心思追他。”言下之意是不清楚那位的行蹤,沒見著。
傅延生沉聲命令去找他,把他給我帶回來。費萊爾應道“好。”
陳子輕的意識是被電子音叫醒的,監護系統走流程地通知他有個比賽,問他報不報名,半小時後
截止報名。
取得優秀成績的,可以獲得菊花靈。
陳子輕跟著唸了兩遍,沒懂“那是什麼東西”系統言簡意賅“字面意思。”
陳子輕一下就悟了,他臉紅耳朵紅,結
巴著說“我不需要吧,我不需要,真的。”系統不強求。
不知道怎麼回事,陳子輕莫名其妙冒出了一絲動搖,自己好像,可能,以後需要抱著有備無患的想法,他趕緊呼叫監護系統“要不我還是參加吧。”
系統給他發了比賽規則。
陳子輕看完默了,他以為是什麼選abcd的答題,是他天真了。這比賽一個人參加不了,是雙人的,雙人行。
“我沒有資格參加,我不配。”陳子輕最終還是放棄了,他睜眼發現自己躺在別墅的房間,明白是費萊爾把他送回來的,對方不知道會不會替他隱瞞。
陳子輕讓傭人給他拿個冰袋,叫不動,根本叫不動,他只能自己下樓拿。
偌大的別墅,一堆的傭人,襯托得他像小丑,他去廚房找冰到冰袋上樓泡浴,手按著冰袋敷臉上的紅腫。
手上沒有人可以用,自己又出不去,處境艱難。
陳子輕把冰袋敷花了一圈,手也凍麻了,他靠在大圓的浴缸邊沿,閉著眼嘀咕。“婚姻是什麼呢”
浴室很大,他沒注意到站在身後的傅延生,聽到了他的疑慮,以為他在貪戀這段婚姻。“官方點是平等,尊重,自願,忠誠,責任的合作關係。”
“佛家的說法是千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現實點的話,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到底哪個才是答案啊。”
浴室裡只有陳子輕的喃喃“還是得找到夏橋正,必須找到他,讓他帶我去夏家村,我一定要去一趟
頭頂冷不丁地傳來聲音“夏家村”
陳子輕驚得“嘩啦”一下站起來,大片水珠在他身上滾落,瓷白的皮肉發著光,他抓起浴缸一頭的大浴巾把自己包住。
傅延生嗤笑就你也學猶抱琵琶半遮面
陳子輕不答反問“你進來怎麼都不說一聲”
傅延生看他埋在水下的小腿,這麼不長記性,記不住自己的身份,一腳還是少了。
“我都不知道我的未婚妻惦記夏家村,惦記亂七八糟的男人。”傅延生轉身坐到牆邊的白色皮沙發上,垂眸看手背的摳傷,夏家村即將被開發,等那裡變成廢墟,我帶你去,還有你惦記的野男人,我給你們
挖個坑,把你們埋了。
陳子輕滿腦子都是即將被開發,他焦急地跨出浴缸,溼淋淋的腳像白玉踩在黑色大理石上,帶著一串水印走到傅延生面前“是你公司開發的嗎”
傅延生閉口不言。
夏家村一個小村落,因為某種礦石得到各方注意。那個歸國的柏為鶴拿到了項目,他到要看看能開發出個什麼來。
陳子輕在別墅裡急得嘴巴上長了火泡,要是樓下跟門外沒有保鏢,他就跳窗跑了。連個手機都沒有,怎麼辦啊。
這任務有鬼,夏子什麼時候行動呢,是不是已經行動了啊,如果那個死了的李少真是陳子輕想的跟任務有關的話
陳子輕失眠了,幽魂一樣走出房間,在走廊上轉悠。隔壁有說笑聲,不知道多開心。
陳子輕正要走,門從裡面打開了,叼著薯片的男孩跟他大眼看小眼,他什麼也沒死活,體貼地離開。
別墅是恆溫的,陳子輕穿著鮮豔的睡袍從這頭走到那頭,下樓梯上樓梯消耗體力。
城市另一處正開著極限派對,絢麗的光柱掃過一張張興奮難以自已的臉龐,原本豔麗和帥氣的五官,在五彩斑斕的映照下逐漸走樣。
空氣中各自氣味混雜在一起,紛雜的香水味中透著一種隱隱的怪味,舞動的人們若無所覺。
大廳裡的一處豪華包廂,幾個青年各自帶著自己舞伴圍坐了一圈,他們一邊看著舞動的眾人,一邊嘻嘻哈哈的笑著。
“鍾少我敬你”孫家二公子舉著酒杯。二公子,你的酒我不喝鍾少看了他一眼,懶洋洋地說道。
怎麼了鍾少,還在為前幾天那事生氣啊二公子接著道,“我說鍾少,真不關我的事,我是無辜的,絕對不是我往外說你睡了曹少的小心肝。
“你也是,怎麼就睡到他的人了,也不冷靜點多看兩眼見沒見過。”二公子說著便把手指向跳舞的人群,“今晚你敞開了玩,只要你報出你鍾少的名字,他們就會有大把的人喜歡上你,挑都挑不過來。
鍾少興致不高,他那晚讓人給他找個乾淨的,哪知直接攔截了來找曹少的男孩,事後想悄無聲息地全身而退,哪知就傳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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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少的眼前浮現出那隻被紅線束縛的蝴蝶,老男人聽說了,會覺得他私生活不檢點,朋友妻也要欺。
二公子見狀,嬉笑著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投降,道“是我說多了,我給你賠禮。”
好了,自己兄弟就別吵了,你們看看路少,跳得多嗨
坐在對面的三少接過一旁女人遞過來的香菸,然後笑著向兩人喊了聲,鍾少跟二公子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只見在舞臺的中央,人頭攢動的位置,炫麗的燈光照在白色的霧氣上,靚麗而迷幻。
一群舞者如眾星捧月一般,圍著一名黑色夾克的紅髮青年,與周圍那些舞姿性感的人不同,紅髮青年的跳得並不算好,但他的動作卻很自然跟狂野,他臉上帶著輕笑,不斷與身邊的各個舞者互動著,卻沒有任何的肢體接觸,不是不想,而是不屑。
舞臺的燈光閃爍而迷離,很容易帶起人們的情緒,在這熱烈的氣氛裡,紅髮青年愈加投入。路克這小子鍾少看著張揚舞動的發小,無奈地笑了笑。
現場熱舞的氣氛愈加濃烈,穿戴無數亮片的dj拿著麥克風,在燈光下金光閃閃尊敬的各位來賓今夜我們有緣相逢,在這個難忘的時刻,讓我們的靈魂,跟著節奏,激情燃燒起來
dj的語氣激動而亢奮,充滿了感染力,在他的調動下,舞動的人群更加肆無忌憚起來。“朋友們讓我們感謝今晚的出資人,請大家永遠記住他們的名字”dj一邊拿著麥克風,一邊向包廂位置揮手致意,幾個少爺喝著酒,毫不在意。
“我們大氣的孫二公子,豪氣的三少,帥氣的鐘少和路少,貴氣的蘭少”dj每報一個名字,下面就會響起一陣狂熱的歡呼。
人們的熱情被點燃,氣氛達到頂點,所有人都向他們投來熱烈的目光,然而就在這時,一直沒有出聲的蘭翕忽然站了起來,神色有些異常。
怎麼了蘭翕你也想去跳會嗎眾人不解。今晚本來傅少也要來,不知怎麼到現在都沒現身,蘭翕都等很久了。
“快,快叫路克別跳了,我們趕緊走”蘭翕連忙叫人過去通知他,一副非常緊急的樣子。啊現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