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特 作品

第 219 章 我拿到反派劇本的第三十一天(第3頁)

 

    虞平舟極度緩慢地掀了掀眼簾“什麼”
 

    “我說啊,”陳子輕笑眯眯地看著他說,“我想你親我。”
 

    眼前一暗,aha跪在他腿間,彎腰親了上來。
 

    熱切,粗野,急躁,再無一絲平日的紳士平和雲淡風輕。
 

    吻得色情又充滿激烈的性。
 

    陳子輕很快就招架不住,他的嘴巴舌頭跟口腔粘膜,包括喉嚨都火辣辣的痛,還酥麻。
 

    虞平舟一直在親他,一直在汲取他嘴裡的“信息素”。
 

    二十分鐘,三十分鐘
 

    一個小時
 

    陳子輕活生生暈了過去。他是被親暈的,也是被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出來的煙燻暈的。
 

    虞平舟應該已經被他安撫了,後半夜能老實睡覺了把。
 

    陳子輕覺得自己只暈了一會就被某種感應給強行拽醒了,身邊沒人,這很不合理。
 

    易感期的虞平舟根本就離不開他一步。
 

    人呢
 

    陳子輕冷汗涔
 

    涔地爬起來,房內黑漆漆的,他摸索著下床,鞋都顧不上穿,急得就要往外跑,冷不丁地抓捕到了細微的聲響。
 

    “虞平舟”
 

    陳子輕挪著步子朝聲響的來源地靠近,他感覺自己快走到門口了,猜測虞平舟又跑到門口蹲著。
 

    “你怎麼不睡覺,哥哥,你”
 

    陳子輕的問聲戛然而止,他踢到了虞平舟的腿,聽見aha嘴裡念著什麼。
 

    唸的是他沒有生殖腔。
 

    這是勒著虞平舟,阻止他發狂的繩索。
 

    虞平舟只怕是早就思考過了這個事,盛裝他龐大之物的弟弟不死的可能性太小,所以他就把這一數據刻入骨髓,易感期都沒能忽略。
 

    陳子輕蹲下來摸他的臉,摸到了一手溼潤,拿到鼻子前面聞聞,是血。
 

    這時候,陳子輕的感官才從驚惶中有所恢復。
 

    “虞平舟,你的頭怎麼破了”陳子輕不知所措地大叫,“是不是你磕的”
 

    房內的燈突然就亮了。
 

    一個最高級aha,華美不凡的臉上全是血,而他的西褲沒拉好。
 

    放肆,近似暴力地,
 

    用他那隻每塊指節都漂亮如玉的手,箍著全身上下最為面目猙獰的那個自己。他緊閉著眼,分不清是痛苦折磨,還是舒服投入。
 

    這場景恐怖又詭異。
 

    有血跡從他下顎流了下來,打在他早就紅了的襯衫領口上面。
 

    陳子輕徒然一個激靈,不行,他要給虞平舟戴防咬器,還得把人綁起來,對對,必須綁起來。
 

    aha敏感如叢林猛獸,不止能看出oga想做什麼要做什麼,甚至是念頭和心思。
 

    無處可藏。
 

    陳子輕不清楚這一點。
 

    更不清楚,這隻針對於標記與被標記的ao之間的感應,為什麼會出現在沒分化的他跟虞平舟身上。
 

    一隻手掐住他的臉,將他甩過來摁在牆角,他滿面都是濃郁的血氣,混雜著同樣濃的檀腥。
 

    “你要綁我。”
 

    虞平舟牙齒打顫,憤怒到了極點,可他的聲調溫柔的讓人發毛“你怎麼能綁我。”
 

    他氣息粗亂,模樣可怕“我是你的aha,你為什麼要綁我”
 

    陳子輕想解釋,一聲哽咽落入他耳中,從來都以笑待人情緒平和的虞平舟沒意識到自己流出了眼淚。
 

    一滴兩滴,在他血跡斑斑的臉上滑下水跡。
 

    陳子輕一下就沒了聲音。
 

    aha靜靜地流著淚,用那雙包含苦澀液體的眼看著他。
 

    陳子輕有點心疼“哥哥,你哭什麼啊”
 

    虞平舟不見絲毫反應。
 

    陳子輕柔柔地說“你眼淚都把自己的脖子淹了。”
 

    虞平舟依然是那副姿態,從眼神到面龐,再到身體都是冷的,僵硬的。
 

    陳子輕的眼皮跳了跳,虞平舟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這是又變回前兩次的情況了嗎
 

    也不算。
 

    想看西西特的任務又失敗了嗎請記住的域名
 

    前兩次可沒有一邊自殘,一邊自我安撫,還一邊哭。
 

    虞平舟如今的易感期症狀,真的會隨著他給出的反應變化嗎那不就是被他掌控
 

    “好了好了,不哭了。”陳子輕摸他的頭。
 

    aha的瞳孔倏然一縮,瞬息後,他眯起眼眸,就算被血跡覆蓋,依然能看出他神情十分享受,還有些許罕見的害羞。
 

    因為他耳根微紅。
 

    夜深了,陳子輕做著安慰活的途中打了個盹,他刷地醒過來,繼續。
 

    傳說中的超長待機,陳子輕見識到了。
 

    這還是虞平舟在床上讓他尿褲子標記之後。太可怕了。
 

    “虞平舟,你冷靜點,我害怕,求你了行不行,哥,真的求求你。”
 

    情緒可以冷靜,情感怎麼辦
 

    他不行,他們的零件不配套,他又不是oga。
 

    虞平舟是手臂。
 

    他真的怕。
 

    陳子輕費心幫虞平舟,幫了很長時間,他一屁股坐下來,用哄小寶寶的語氣說“歇會兒好不好,你受傷了,我得把你頭上的傷口處理一下,不然你的血就要流乾了。”
 

    實際上那傷口早就在他沒注意的時候止血了,黏著一點黑色額髮。
 

    虞平舟弓著腰,下巴抵在他肩頭,面龐側向他脖頸,牙齒咬著他睡衣領子。
 

    這個姿勢已經維持了許久。
 

    陳子輕發現了什麼,臉色一變“你看你都成什麼樣了,虞平舟,哥哥,你快看啊”
 

    虞平舟依然一動不動。
 

    陳子輕剛把手拿開,aha的氣息瞬間就亂起來,猶如被激怒的瘋子,抓著他的手往上摁,他反應過來時,已經一巴掌扇了過去“到底要多久才能出的來,你不在乎自己頭上的傷,也不管自己破皮,但是我手痠了,我不想弄了不行嗎,你煩不煩”
 

    虞平舟半邊臉被扇到一邊,他將腦袋轉回來,死死盯著面前的少年,眼眶赤紅。
 

    你打我。
 

    aha委屈,陰戾,無聲地控訴。
 

    陳子輕的神經末梢不正常地抖顫,他怔怔地打了幾下自己那隻沾到虞平舟臉上血跡的手,放在嘴邊狠狠咬了咬,愧疚萬分地道著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捨得打你的,虞平舟,我是被影響的,平舟哥哥,這不是真的我”
 

    陳子輕話沒說完,手上讓自己咬傷了的地方就被吻住。
 

    再是動物療傷般,一下一下舔上來。
 

    突有大霧生起。
 

    虞平舟曾經說他的信息素味道不被大眾接受。
 

    沒誇張。
 

    別的aha酸甜苦辣鹹澀的信息素都只有味道,虞平舟則是實體。他的信息素一出來,附近就好像真的有一場火在燒,看不見,又看得見。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燒。
 

    虞平舟越激動,情緒越失控,煙霧就越大。
 

    房裡霧濛濛的,什麼都看不清了。陳子輕咳嗽起來,他捂住口鼻,感覺不行就撩起睡衣捂住臉。
 

    ㊣本作者西西特提醒您最全的任務又失敗了盡在,域名
 

    “快把你的信息素收起來。”陳子輕捉住長時間充血的虞平舟,“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虞平舟早已停下了動物的療傷法,也沒收起氣味,他被捉著,神經質地亢奮著跳動幾下,本就赤紅的眼眶紅得彷彿滲出血來,眼裡鋪滿了密集又洶湧的飢渴。
 

    而他目光所及
 

    陳子輕的睡衣還捂在臉上,露著一片白,他默默把虞平舟血淋淋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身前。
 

    疼痛襲來。
 

    明明很陌生,卻有股子難以形容的熟悉。
 

    陳子輕靠著牆壁想,手機不在邊上,真該這一幕拍下來,等虞清醒了給他看。
 

    想想而已。
 

    哪好意思啊。
 

    他祈禱虞別想起來,想起來了也別跟他提,多難為情。
 

    嘶。
 

    陳子輕扇aha的後腦勺,扯他髮尾,咬著牙“輕點啊”
 

    aha帶血的面頰凹陷,十分用力。
 

    那一瞬間,陳子輕怎麼都搞不定的朋友終於不鬧騰了,睡了過去。
 

    腿上一沉,虞平舟躺了上來。
 

    陳子輕為了不使勁彎腰,他不得不把腿屈起來,讓aha側臥在自己懷裡。
 

    房內煙霧明顯散去大半,陳子輕把捂著臉的睡衣放下來,睡衣蓋住了虞平舟受傷的腦袋,藏起了他落滿血的臉。
 

    陳子輕隔著睡衣拍虞平舟的腦袋,前兩次這傢伙不吃不喝,只有他提到某種食物才有反應。
 

    陳子輕給虞平舟放回去,整理好西褲,原來那兩個易感期就有前兆,是他沒往別的地方想。
 

    虞平舟的怪癖
 

    陳子輕被痛感打散心緒,除此之外還有讓虞平舟挑起來的反應,他飛快地壓下去。
 

    也不知道幾點了,離天亮還有多久,是不是快了,明早吃什麼,廚房有沒有食材。
 

    天沒亮,虞平舟睡著了。
 

    還叼著。
 

    陳子輕撩起睡衣,垂下眼睛捧住虞平舟佈滿乾涸血跡的面頰,小心翼翼地撥開他的唇。
 

    這麼個小動作就讓陳子輕咕噥出了一身汗,他正想把自己拿出來之際
 

    虞平舟猛然睜眼。
 

    像是發現一個偷盜洞內寶物的必死之物,眼神冰冷,陰森,透著瘋癲的殺意。
 

    陳子輕趕緊給他塞回去。
 

    西西特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