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留 作品

第211章 印,信也(第2頁)



    清歡笑得張狂:“不夠份量是不是?就算本宮說要造反,你看她計瑤敢去告這個狀嗎?她敢告,本宮就敢拉著她一起去死!”



    時不虞卻笑了,她一直懷疑清歡可能知道一點事情,這一次的試探,讓她肯定了清歡對那些事並非一無所知,只是她的身份敏感,就算懷疑什麼,也不敢和任何人說。或者她曾經試圖和長公主說,從結果來看,這個過程一定不太愉快。



    她甚至可以肯定的說:“你和計瑤決裂,和先皇之事有關。”



    清歡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定定的看著她。



    “公主說這麼多,無非也是試探我背後的人到底是不是計瑤,我猜,公主曾向計瑤透露過什麼,是公主唯一忌憚的人。”時不虞問:“現在確定了嗎?”



    “你到底是誰。”



    時不虞想了想,用了第一次和言十安相見時的話:“故人。”



    清歡追問:“誰的故人。”



    “先皇的故人。”



    清歡輕輕閉上眼,不知何時緊握成拳的雙手漸漸卸了力氣。



    時不虞也不催促她。



    片刻後,清歡問:“有何為證?”



    “宜生,書房第三個櫃子最下面那層的抽屜裡有個匣子,去拿來,再拿張宣紙。”



    何宜生聽命前去。



    清歡又問:“你身邊怎會有閹人。”



    “時機未到,不說。”



    “言十安又是誰?”



    時不虞笑了笑:“同上,時機未到,不說。”



    清歡卻並不生氣,也不再多問,靜靜等著。計瑤再人微言輕,身份上來說也是公主,駱氏卻對她直呼其名,語氣上聽不出多少尊重,並且在她面前也是如此,完全不像其他人一樣有對皇族的敬畏。



    這個人,不是裝出來的不怕她,是真不怕。這樣自然而然表現出來的姿態,已經能說明許多問題。



    她想象不出來,什麼樣的人家才能有這樣的底氣。



    她說是父皇的故人,父皇去世的年頭都比她年紀大,真是故人,也該是她身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