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蝶衣眉頭的川字漸漸鬆開,捏起了茶杯,十分自然的翹出了小拇指,看這模樣,不光是認識那麼簡單。
當然,李峰把屁股,往凳子後面挪了挪,但耳朵還是豎了起來。
“像你這般年紀,都讀過學堂,應該知曉幾十年前,清朝派出去幾批留學的學童吧?”